當王主任離開四合院時,易中海率先回過神來。他怒不可遏地用力拍打桌面,並對著陳風怒吼道:“陳風啊!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破事兒!有什麼問題不能在院子裡解決呢?非要把事情鬧得如此之大,如今可好啦!賈張氏都被抓走了!你可知道這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嗎?”
陳風對今日會議的結果感到出乎意料,但面對易中海的咆哮聲,他並未退縮或示弱。
他毫不畏懼地回應道:“賈張氏被抓走完全是她自作自受,與我何干?況且,無論產生何種後果,都應該由她自行承擔責任才對啊。”
顯然,陳風理解錯了易中海所說的後果是什麼。
易中海被陳風氣的暴跳如雷,表情猙獰的說道“我說的是這個後果嗎?我說的是要是因為賈張氏被抓,咱們院的“文明四合院”的牌子被摘了怎麼辦?街道發的獎勵沒有了怎麼辦?”
陳風無所謂的說道“因為誰被摘的就找誰呀?這事問我幹嘛?”
易中海現在的臉已經黑的可怕,咬著牙聲音低沉的向陳風問道“陳風!這件事,拋開事實不談你能沒有一點錯嗎?”
陳風還是吊兒郎當的說道“你都拋開事實不談了,那我還和你談個毛線啊?你還有事嗎?沒事我先回去了。”
說完不再理會臉已經黑成鍋底的易中海,叫上孫小娟就要回後院。
易中海見陳風要走,憤怒的喊道“陳風你給我站住!事情還沒說清楚你走什麼走!”
陳風懶得再搭理他,現在他都已經拋開事實不談了,接下來還能有什麼好話?
這時傻柱突然堵在陳風面前,用一隻手抓走陳風的肩膀說道“陳風,你沒聽一大爺叫你呢?你怎麼還走?懂不懂的尊重老人啊?”
陳風看著近在咫尺的傻柱,皺褶眉說道“傻柱你最好給我放手,不然明天我請我們站長,再給派出所寫份公文。告你欺負毆打烈屬,到時候是把你送去吃花生米,還是管幾年,這都不好說了。”
傻柱聽了這句話後,心中十分不甘,但又不敢公然發作,只能悻悻然地鬆開手。他的眼神充滿了怨毒和憤怒,彷彿要噴出火來一般。
同時,他還不忘壓低聲音,惡狠狠地威脅道:“你給我等著瞧,總有一天我會找到機會收拾你的,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客氣!”
陳風帶著孫小娟,繞開了傻柱,在與他交錯而過時,陳風輕聲地對著傻柱罵了一句:“你才是個大傻*!”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深深刺痛了傻柱的自尊心。他氣得渾身發抖,揚起拳頭就要朝陳風砸去。然而,在最後一刻,他還是剋制住了自己的衝動。
畢竟眾目睽睽之下動手打了陳風,自己的麻煩更大。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陳風漸行漸遠,心中的怒火卻越燒越旺。
回到家後,傻柱用力地甩上門,發出“哐哐”的巨響,似乎想要將所有的不滿都發洩出來。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生著悶氣。
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心裡越發覺得一定要找個機會套陳風麻袋,好好出了心中這股惡氣,讓他知道柱爺可不是什麼好惹的!
不理會其他人怎麼想的,今天賈張氏被帶走,陳風可是很開心,自己能好好的輕鬆幾天了。
走著走著陳風不自覺的唱了起來“我一見老母親跪金殿,折兒的陽壽有幾年。開言來……”
孫小娟聽到陳風唱的,自己還沒有聽過的戲曲。於是就問到“你唱的是什麼呀?我以前怎麼沒有聽過?”
陳風見她問自己,也就順口回到“奧!這是豫劇,四九城大多數人聽京劇,你沒聽過也很正常,我也是小時候聽過一些。”
實際上,陳風自己也並不清楚,如今這出戏是否應該如此演繹。反正此刻他心情愉悅,想怎樣唱便怎樣唱,如果沒有既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