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喊了一個“是”
然後就帶著陳風進了審訊室,閻阜貴和賈東旭則是被其他人帶到旁邊辦公室裡接受詢問了。
陳風被帶進來審訊室,銬在椅子上還是沒有轉醒,於是王字立就吩咐人給他臉上潑了一些涼水。
正月的夜裡,四九城的天氣還是十分的寒冷。陳風被涼水一潑,立刻被刺激的清醒過來。
陳風感覺臉上溼漉漉的,想抬手去擦,發現雙手都被銬住了。
然後抬頭看了一下四周,發現前面的桌子後面坐了兩個公安,陳風這才明白自己在什麼地方。
王子立看著已經有些清醒的陳風,於是問到“現在清醒了嗎?還要再來一下嗎?”
陳風見公安還要給自己潑杯涼水,立刻搖頭說道
“我現在已經清醒了!就是,能不能幫我擦一下臉?我現在臉上溼漉漉的怪難受的!”
王字立笑了一下,然後說了一句“要求還挺多!”
但他還是示意旁邊的公安過去給陳風擦臉。
那名公安拿了一塊毛巾,走到陳風旁邊,給陳風胡亂的擦了一下臉,然後又坐回了桌子後面。
王字立見公安回來坐好,翻開本子準備記錄。
於他就嚴肅的對陳風問到“姓名!”
“陳風。”
“年齡”
“剛19歲,還沒有過生日!”
“職業,工作單位!”
“廢品站保衛!工作證和持槍證都在我棉衣的內口袋裝著呢!”
王字立聽到陳風是保衛人員,臉上也是緩和了一些,他又示意旁邊記錄的公安去陳風身上找陳風的工作證。
那名公安也隨即停下了手中記錄的筆,起身走到陳風面前,在陳風身上摸索了起來,最終在陳風棉衣的裡兜發現了工作證和持槍證。
然後他把兩本證件掏了出來,隨後轉身回到桌後,遞給了王子立。
王子立接過工作證和持槍證看了一下,又對著陳風仔細比對了一下,最終確認,證件上的照片就是陳風本人。
於是他又開口問到“你為什麼要開槍?還開兩槍!現場的人是怎麼回事?你解釋一下!”
王字立在問話的時候,旁邊的那名公安也拿起了筆繼續記錄了起來。
陳風見他問話,於是就說道“我今天喝了酒,然後去廁所尿尿。不知怎麼的就被人套了麻袋。”
“我掙脫後,在麻袋裡聽到還有腳步向自己衝來。我以為他們要搶我的槍,於是我就隔著麻袋開了一槍!”
“可能是第一槍把他們震懾住了,於是我就趁機把頭上的麻袋扔了。”
“然後對著看到有兩個人拿著木棍站在自己不遠處,我用槍指著他們,讓他們蹲下抱頭。”
“他們沒有聽我的,轉頭就要跑。我又開了一槍警告,他們這才蹲了下來。”
“就在這時,又有倆人對著我衝了過來!我又連忙對著他們喊到讓他們抱頭蹲下!這兩個人倒是聽話,立馬找我說道做了。”
“最後直到看見一群公安過來,我這才安心的放下槍。”
陳風說的都是真的,他當時看到的就是兩個人影。只不過,他沒有說當時就已經認出賈東旭和閻他們了。
王字立聽完陳風說道,於又問到“你還有其他要說道嗎?你認識現場的那幾個人嗎?”
陳風明知道現場的人是誰,但他還是推脫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喝的有些多,沒有認出來他們六個是誰。”
王字立見陳風把三個人說成六個,也真的以為他當時喝多了,沒有認出是誰來。
見陳風這裡問不出結果,於是他就出去了。
過了一會,王字又回來了,重新坐到桌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