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裝了十幾斤白麵。又用空間裡的麻袋在,把一條十斤左右的草魚和兩隻野雞裝了進去,趁著沒人把他們綁在腳踏車後座上。
都準備好了之後,陳風繼續出發回家去了。回到院裡差不多五點半了,路過中院的時候,有幾個大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推車路過的陳風。
陳風還是沒有在意,只是因為她們看到自己買的東西感到驚訝!
回到後院,陳風推著腳踏車進了堂屋。陳風把東西卸下,對著廚房門口正在摘菜的孫小娟說道“這裡有些白麵,麻袋裡是野雞和魚。以後你做飯順便把我的也做了吧!我一個人懶得再燒飯了。”
“行,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事。”
孫小娟很自然的答應了下來,隨後起身開啟麻袋看了一眼,然後抬頭對著陳風說道“這麼大的魚!你怎麼買到的?”
“運氣好而已啦,你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就當接下來幾天我的入夥飯了。我先回屋了,吃飯叫我。”
陳風找了個理由敷衍過去孫小娟的問題,然後逃回了屋裡,他怕孫小娟再問些什麼自己不知道怎麼解釋。
孫小娟站在原地把手伸了出來,張了張嘴明顯還想再說些什麼,但看到陳風已經進了臥室,也只好作罷不再言語,回去漠不作聲的摘菜準備晚飯了。
陳風回到臥室後插上房門,立馬鑽進空間,舒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出來拿起剛買的《漢字快寫法》看了起來,邊看還用鉛筆邊寫著。
不知不覺屋外的孫小娟已經把飯菜做好,拍了拍陳風的臥室門叫他吃飯。
陳風出來看到桌子上已經擺上了二和麵饅頭和些炒土豆白菜什麼的。大家也都在等著他出了吃飯,陳風也沒有客氣直接坐上桌拿起饅頭招呼大家吃了起來。
飯後還是孫小娟搶著洗碗,陳風無奈只能依著她。自己回了臥室繼續練了會字,然後關燈睡覺了。今天搬了五千斤酒,可把他累壞了,沾上枕頭不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陳風一吃完早飯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練習書法了,一上午哪也沒去。直到快中午的時候憋的受不了了,才出門往院外衚衕裡的公廁走去。
路過中院的時候,還是昨天的位置,賈張氏和韓家大媽不知道在嘀咕什麼。不過今天又多了幾個大媽,有本院的,也有附近院子的。
見陳風出來全都噤了聲,陳風因為著急上廁所,也沒有關注他們。直接的略過他們直奔院外公廁放水去了。
當陳風放完水回來路過的時候,又出現集體禁聲的現象。這不禁讓陳風感到有些好奇,他和平常一樣沒有停留,直接略過回到後院隔著傻柱家的牆,開啟了感知偷聽了起來。
“要我說呀!陳風和那個孫小娟肯定關係不一般”這一聽就是賈張氏的聲音。
“怎麼不一般法?”
這七分驚訝,三分詢問的是韓家大媽的聲音,沒想到韓家大媽還是個好捧哏的
“陳風和那個孫小娟肯定有見不得人的關係!說不定這兩天都睡一個被窩裡了!”
賈張氏又信口胡說起來。
“你怎麼判定的呀!難道你晚上聽牆角去了?”
這個聲音不是很熟悉,應該是別的院裡的人。
“這還用聽牆角?我和你們說啊!上次我家借陳風的房子他都沒借!這還是一個院的呢,你說,就這次下了點雪就把房子給壓塌了?陳風還什麼話沒說就借了房子給他們家住,這不是和那個孫小娟有事還能有什麼?”
賈張氏繼續大言不慚的汙衊著陳風和孫小娟,陳風剛想離開去中院找賈張氏算賬,就聽韓家大媽的附和的聲音傳來。
“對對對!賈家嫂子說的對!我也覺得他倆肯定有事。”
聽到這裡陳風的肺都氣炸了,從空間拿出那個32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