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姿儀沒說完,只轉移話題道:“好在你沒有,也不是那樣的人,是我自己多想了。”
“已經很晚了,郡主也快點回去休息吧。”
“怎麼,這就趕我走了?”
“我是擔心你的身體,這夜晚的風涼,你又坐在這裡吹了這麼久,這椅子還那麼硬,你這金尊玉貴的身體哪裡受得了,若是生病了我得多愧疚。”
聽見徐則安這略帶關心的話語,蕭姿儀心裡很是高興,她滿意地笑了笑道:“知道我是為你在這裡吹風就好,下次有機會你得請我吃飯。”
徐則安知道她不過是想著法子地在尋機會和自己見面罷了。
“好,得空了一定請郡主吃飯。”
聽到想要的答案蕭姿儀這才滿意離去。
今天晚上出了這麼大的事,還是在金陵湖上,湖兩岸看熱鬧的百姓們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但是那船上的一切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醉月樓的麗花媽媽也早就知道了船上在吵架,但那些人都是不是她惹得起的,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等蕭姿儀人走了,麗花媽媽這才讓人上船將徐則安一行人請下來。
醉月樓裡依舊熱鬧無比,徐則安被請到一個上好的房間裡,麗花媽媽一個勁地賠罪,但是徐則安知道這事和她沒關係,也沒有說什麼。
“哦對了麗花媽媽,那船上見了血,不太吉利,最好換個船做花船,不然被那些客人們知道也不太好,你說呢?”
“這是郡主的意思......”
徐則安喝了口茶沒有說話,麗花媽媽便自顧自地將這當做蕭姿儀的意思了。
那船上的血跡、屍體、繩子全都在,她以為蕭姿儀是想銷燬證據,這樣就算任家的人想告狀也沒有證據。
至於百姓們就算看到了也不敢多說什麼,蕭姿儀的名聲他們都是知道的,百姓們也不可能為了任越那樣的人渣說話,這下任家可是要吃了這個暗虧了。
再者說徐則安說的也有道理,原本花船遊湖是有好幾日的,白天是花魁遊街,晚上是遊湖,還要陪那些重要的大客人,若是知道那上面死了人確實不太好,畢竟那麼多百姓看著呢,瞞也瞞不住。
麗家媽媽笑著應道:“還是徐公子考慮得周到,那就讓人換個船,這船就早早處理罷了,省的晦氣。”
反正這次品花大會掙了不少錢,這點錢她還是捨得的。
不知不覺就已經半夜了,徐則安知道自己該回去了。
也不顧麗花媽媽和幾位美人的請求,徐則安起身離開房間要走,剛來到走廊,就看到那下面不少傾慕他詩才的人圍在下面說是想見他。
徐則安看了一眼那些人,全都雙眼放光地看著自己,跟追星粉一樣狂熱。
徐則安想到之前在侯府被包圍到喘不過氣的感覺,只能問了雲嫋嫋之後打算從醉月樓的後門離開。
雲嫋嫋主動道:“讓我身邊的珠兒帶公子去吧,醉月樓太大了,又是晚上,後面沒多少燈,黑燈瞎火的你們恐怕摸不清路。”
“那就麻煩姑娘了。”
於是在珠兒的帶領下,徐則安和無言終於從主樓出來了,只是還要穿過兩個院子才能到後門。
晚上這後面的院子黑漆漆的,無言似乎聽到了有女子的哭聲,他有點害怕地說道:“這、這大晚上的不會有鬼吧。”
珠兒嘆息一聲搖頭道:“公子放心,不是鬼,那些在哭的都是新來的小姑娘,不聽話就會被管事打,恐怕是管事正在馴她們。”
無言蹙眉道:“真可憐。”
徐則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看了一眼那邊的方向沒有說話。
幾人又走了會兒,隱隱能看到遠處的光亮了,珠兒福了福身子道:“那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