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的名字,卻在下一刻看見男人紅了眼眶,拽著他問青苔在哪。
大理寺的人沒辦法,也找不到第二個符合描述的,只好把他帶了回去,哪知道男人剛進門看清屋內的場景,也噗通跪在了將軍的腳下。
他以為是東窗事發,現在將軍找上門來了,連連告罪。
“別怪青郎,是小人勾引了他,在將軍眼皮子底下行苟且之事,若是將軍治罪,還望放了青郎,小人願意一力承擔。”
比青苔高了半頭的男人流著淚懇求,甄茵下頜收緊,目光遊移,白長這麼大個子,竟然是下位。
找他來就是為了確認青苔所說的屬實,男人甚至情願為了保下青苔的命捨去自己,不似作假。
葉暢面色恍惚:“你、你們怎麼,他不是個男人嗎?”
男人頷首,擦了擦淚痕,臉上染上薄紅:“小人剛開始認識青郎的時候,是男扮女裝。”
葉暢嘴角抽搐,男扮女裝也不像吧?
要說男扮女裝,許冠玉的目光落到了將軍身上,這位倒是極適合女裝的。
甄茵風輕雲淡的讓人把兩個郎情蜜意的男男帶下去盤問,這才看向了許冠玉:“看來還要再去一趟清風館了。”
許冠玉有些摸不清她究竟在想什麼,沒接觸過情事的攝政王心思繁亂,應了一聲就往外走。
一路到了清風館,卻撲了個空,管事說白竹出去就沒回來,還隱晦的詢問白竹是不是犯了事,葉暢擺擺手讓他別瞎打聽。
這和他們預想的不一樣,白竹像是特意送青苔來引他們到清風館的,白竹肯定是知道些什麼,但是現在卻找不到人了。
就像是有人刻意阻攔他們一樣。
甄茵有些意味深長:“也許世子該在自身上找找原因。”
除非是大理寺的人在傳訊息,不然是沒道理他們剛發現的線索就被摸的這麼清楚。
總有人先他們一步解決隱患。
葉暢垂頭喪氣繼續苦命地到處奔走,這種事情還是他們擅長,他心裡也知道將軍和攝政王也不會一直跟著。
礙事的人走了,甄茵跟在許冠玉的身後勾他的衣角,攝政王倒是也縱容她,回頭看她一眼,什麼也沒說,甄茵就勾到了他的手指,貼著他的手心滑進去,輕輕撓了撓,就被男人反手握住,甄茵這才老實下來。
兩個人打著出門,牽著進門,王府的管家再次表示震驚。
他心裡比誰都明白王爺有多討厭旁人的觸碰,現在卻和將軍牽著手,面上卻不見絲毫的勉強與不情願,管家愁的頭髮都掉了一大把。
甄茵笑了笑,扒著許冠玉的肩膀在他耳邊吹氣:“攝政王要不要試試?”
許冠玉沒有說話,握著的手卻不斷收緊,他們都心知肚明‘試試’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