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撲了過來。
甄茵猝不及防被推了個正著,腳步踉蹌了一下,後背就被溫熱的大掌貼了上去穩住了她的身形。
她側首看過去,許冠玉已經把視線落到了紅盒子上面。
甄茵撇嘴,口是心非的男人,不知道看了她多久,現在假裝什麼正經。
很遺憾的是,七個盒子裡面什麼都沒有。
葉暢氣的都翻白眼了,兇手還不如干脆全部拿走,偏偏還要留下個盒子吊人胃口。
“大人!”一個身掛大刀的魁梧男子走進來,單膝跪地,“屬下在府門口抓到個鬼鬼祟祟的男子在探頭探腦,此時已經押送了過來,請大人示下。”
“把人帶進來吧。”
葉暢瞬間精神了起來,才發生了兇殺案,平民百姓恨不得離得越遠越好,能出現在這附近的一定或多或少都有些關聯。
人被五花大綁地推搡了進來,看見甄茵眼眸微亮,竟然主動往前走了幾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面露驚喜:“將軍,您在這。”
甄茵眯了眯眼睛,被綁的還是個熟人,那個清風館狗仗人勢的娃娃臉。
她回想了一下,原身的記憶裡似乎娃娃臉是叫青苔。
葉暢在兩人之間轉了轉:“認識?”
青苔看著將軍就像是看見了依靠,連連點頭:“認識的認識的,奴家出身清風館,將軍是常客。”
一邊說著還一邊往將軍腳下挪動,看樣子是想貼著將軍跪著。
甄茵還沒動作,一條大長腿就橫在了他們二人之間。
青苔身體僵硬,對上了攝政王陰沉的一張臉,他本能畏縮,卻依舊把求助的目光落在將軍的身上,似乎是想讓將軍幫他求求情。
寒刃出鞘,抵上了他的喉嚨,青苔瞬間淚如泉湧,求生的念頭蓋過了一切,他聲音都崩了,不停顫抖著:“將軍,救救奴家。”
掌握著生殺大權的許冠玉輕聲:“喊他做什麼?他現在可保不了你。”
將軍本來就是臨時被攝政王拎著過來的,並不用有多少話語權,也決定不了嫌犯的去留。
甄茵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攝政王還真是不給本將軍留面子。”
她衝著青苔的方向揚了揚下巴:“老實交代或許還能活命,你們清風館的管事貪生怕死,若是知道你牽扯進了殺人的案宗裡,還得罪了官府,就算真的死在了這裡他也不會有半句的微詞。”
青苔被連消帶打的提點了一番,再怎麼不開竅此時也知道該說實話才對:“是白竹讓奴家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