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月的回眸與駐足。
一葉浮舟只能依靠這一道桅杆,才能穩住不讓大風大浪打翻。
甄茵皺著眉,有些後悔自己容忍了以下犯上的放肆。
她的嗓子早就發不出聲音,男人滴下的鱷魚的眼淚被她加倍還了回去。
石榴花嬌豔盛開。
單國奴意氣風發,健壯的男人蜷縮著依靠在公主的心口,聽著她的心跳,好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貪了歡,鈺心滿意足睡去。
不想上位的小狗不是好野犬!
等甄茵再次睜開眼睛,罕見的呆了呆,入目皆是昏暗的環境,身上還壓著猶如重石的毛茸茸大腦袋,胳膊腿腳都被鎖的嚴嚴實實。
她微微側身,暖玉也跟著挪動。
一股難言的羞恥湧上心頭,她眯了眯眼,調整了下位置。
暖玉塗著藥,溫熱的感覺很是舒服。
男人察覺到了她的動靜,睜開眼在她額頭上親了親,隨後翻身而起。
甄茵動了動僵硬麻木的身體。
鈺很兇,喜歡咬人,力氣又狠又猛,如果不是小玉玉跟在身後給她恢復身體精力,她真的差點以為自己要死過去了。
“公主。”
她被託著後頸扶坐起來,靠在鈺的胸膛上,帶著溫熱的水杯抵著唇微微傾斜,甄茵紅唇微張,順著力道喝了下去。
鈺的聲音有些抖,他的手在甄茵的腰間按壓試圖讓她更加舒服些:“火上還備著白粥,公主吃點?”
鈺想到了自己看的書上寫的知識,再次確認自己沒有跳過哪個步驟。
他在公主睡覺期間還餵了些水和白粥,無意識的公主擺手不要,眼角還泛著紅,他為了讓公主補充體力,不得已只能嘴對嘴撬開牙關再喂進去。
“我睡了幾日?”
甄茵一開口就被自己沙啞的嗓音給嚇了一跳,舌根還酥酥麻麻有些僵直,她合理懷疑如果沒有喝水,她怕是連話都說不出來。
水杯被隨手放在一旁,鈺細心地給她擦嘴,擦著擦著,那嘴唇越來越紅,他鬼迷心竅低下頭,被青蔥玉手啪嘰捂住,向後推了推。
鈺握住她的手腕親了親:“兩日。”
這兩日甄詠被折磨的不輕。
王妹因為‘身體不適’出不了門,他就得臨時易容扮演王妹的身份,夜間去秦翊的寢臥,白日就到處亂晃,更多的還是跟甄茵一樣,找個陰涼的地方閉上眼躺屍。
本來悠然自得,可是自從他真的遵循聖旨,開始出入將軍寢臥後,將軍府的僕人就變了一張臉。
之前他們沒有針對甄茵純粹是他們覺得公主對將軍夫人的位置沒有威脅,並且私下還開了賭,賭甄茵需要多少日受不了將軍府主動離去。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怎麼能趁著將軍還昏迷的時候就開始讓人同榻而眠了?
那是涉國人,怎麼配的上將軍?
他們氣不過,甄詠就遭了殃。
僕人用盡渾身解數針對陷害他,還時不時往他面前丟一些蟲子蛇之類的,這些甄詠也就忍了。
只是僕人更加的變本加厲,不僅罵還玩陰招讓他吃了些春藥,泡了大半夜冷水池子的甄詠憋著火爬出寒水,那股心悸的感覺讓他久久不能忘懷。
他找了秦翊,讓他管管僕人,於是將軍府中的僕人迎接了一批大清洗。
那些僕人大多都是國君的眼線,秦翊正好尋了個藉口把他們趕出去,連面都沒露,全程由管家負責篩選。
天邊擦著晨輝,鈺俯身在再次睡過去的公主臉頰上剋制地親了一下,這才鬆開懷抱,依依不捨的出門,在門外耍起了拳法。
他的動作乾脆狠厲,夾雜著拳風虎虎生威,秦翊有次看得起了興致,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