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母自覺受到了甄茵的奇恥大辱,想要找回面子卻沒有門路。
回到甄家根本不用甄父發作,甄母便哭訴著說甄茵翅膀硬了,就連父母都不認了,養了十年的白眼狼。
甄父忙著安慰甄母,內心也恨上了甄茵。
從小處處不如甄言就算了,還格外的頑皮不懂事。
現在有能力可以幫助甄家更上一層樓,卻翻臉不認人,冷血!
甄言最初也沒想著勾搭皇子,平常像她這種女子,雖然說著比較金貴,其實跟京城中的人深交也不過是攀附別家的公子哥。
說來也是奇事,她養好了臉上的傷,去赴王公子與李公子的邀約,她一推又推,那二位稍微有些家族勢力的人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還未到定好的茶館,就被人擄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裡,那個男人力氣很大,提著她的衣領輕輕用力,她便雙腳離地成了待宰的羔羊。
聽著男人淫穢的笑以及汙言穢語,甄言恨不得暈過去。
栽在這種狗賊手裡,還不如就依著王公子與李公子,推拒幾下從了他們,也算是有點收穫。
骯髒的大手往她衣襟裡面伸去,她渾身顫抖,絕望的閉上眼睛。
再睜開眼,劫持她的大漢已經雙手對摺軟綿綿的倒在地上,牆面都噴濺上了血跡。
甄言的面前站著一個溫潤如玉的少年公子,手中拿著摺扇,詢問她有沒有事。
只一眼,甄言便看出這公子非富即貴,不是常人。
她裝模作樣嬌滴滴地道謝,說自己腳似乎崴了,並且堅強的表示可以自己去醫館。
公子連連搖頭,出言相送,二人互相推拒了幾句,最後還是一同去了醫館。
機緣巧合之下甄言知道這位公子正是當今的六皇子仲尹,一次醉酒二人稀裡糊塗的便滾到了一起。
“稀裡糊塗?本宮倒是看著像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甄茵指尖塗抹著蔻丹,只覺得好笑。
哪裡有那麼巧的事情,不過就是六皇子為了用甄家鉗制如今的小皇后故意接近,怕是那個招惹甄言的壯漢也是六皇子的人。
看著是意外,其實處處都是安排好的痕跡。
甄家知道甄言搭上六皇子仲尹之後,各個喜笑顏開,誇讚甄言爭氣,殊不知在這個搏鬥的期盼上早就成了一顆棋子,隨時可以摒棄。
五年來甄茵一直讓汀六監視著那邊的動靜,聽聞甄言去到仲尹那裡耳鬢廝磨好不快活,進門之後一待就是幾個時辰,出來的時候春風拂面,脖子上還遮遮掩掩的。
汀六講述的時候語氣平平,暗衛培養出來就是廝殺的機器,本身是並不擁有對情感的感知能力的,這也是為什麼仲泉裕能一直忍受他存在的原因。
他們沒有世俗也沒有禮義廉恥,只有對主子的一片忠心。
“上次屬下引著甄言進了六皇子別院,撞見六皇子寵幸宮女,清倌兒陪侍之後,便日日夜夜鬧得不可開交,又是哭喊又是懸樑相逼。”
“六皇子為了哄著她老實陪著她幾日,就藉口朝政繁忙,實則每逢夜深就趁著給她下迷藥的時候,光明正大的傳喚著女子侍寢,夜夜風流。”
“屬下料想皇后娘娘肯定想為了嫡姐出頭,昨夜便自作主張的在甄言杯子裡落了些迷香的解藥,現如今六皇子怕是被折騰的焦頭爛額。”
六皇子留著甄言,並且願意哄著她,純粹就是為了打著甄家的名義接近甄茵。
誰人不知道皇帝寵愛小皇后,若是搭上了小皇后,吹吹枕邊風,這懸置已久的太子之位豈不是手到擒來。
雖說仲泉裕早就發現了六皇子仲尹的私兵,那麼多數目絕對不是正統用處,抱著什麼心思也可想而知。
皇子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