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小姐,還麻煩收手吧。希望初夏小姐回去之後能勸一下家入硝子小姐,畢竟反轉術式真的很珍貴。”
禪院直毘人一邊喝著酒,一邊把請初夏來的第二個目的直接說了出來。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女孩子吃軟不吃硬,直接說出來的請求可比耍手段好用的多。
“我會去轉告硝子姐姐的。”
至於硝子姐姐聽不聽可就不關我事了哦。
初夏臉上滿是笑意,眼睛雖為了禮貌看禪院直毘人,但餘光一直瞟著被打的極慘的禪院椿貴和禪院直哉。
她表示,真的爽了。
初夏在走之前再次給禪院直毘人行了個禮,她的禮可是做足了的,而且都是對面先惹她她才反擊,主動權在她手裡!
完全留不下把柄給對方。
客套結束,她帶著大搖大擺的五條悟和夏油傑離開了禪院家。
在走過一棵樹的時候,初夏愣了一下,看了看這棵和別的樹比起來繁盛許多的樹,沒說話,徑直走了過去。
喜提“黑眼圈”的禪院直哉看著初夏的背影。
甚爾堂哥怎麼會和這麼惡劣的女人扯上關係,難不成,這女人真的有很厲害的地方?
“直哉,你看出什麼了?”
禪院直毘人詢問一臉不爽的禪院直哉,禪院直哉冷哼了一聲。
“一個只會趨炎附勢、到處拈花惹草的女人罷了。”
還勾搭上了甚爾堂哥。
“你認為五條悟是一個只要會趨炎附勢就能搭上關係的人嗎?還記得她的那次任務嗎?禪院結衣被列為詛咒師的那次。”
聽到不想聽到的名字,禪院直哉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那個女人,不配再冠以禪院之名。
“父親,那樣的女人不配被冠以禪院之名。”
禪院直毘人淡定地再次倒一杯酒,烈酒從嗓子眼順流而下,帶給他胃部稍微灼燒的感覺。
“那次「窗」的人被找了麻煩,可謂是大出血。因為級別判定出了差錯,經過重新判定,那個咒靈是一隻一級咒靈。”
禪院直哉有些不服氣,這又如何,只是只一級咒靈而已,換成自己絕對解決地更快,那女人不是還重傷了嗎?
要是讓他去做,一定能做得更好。
“一級咒靈怎麼——”
禪院直毘人適時打斷他的話語,簡要地提點他。
“那位種花家的咒術師,在接到這個任務之前,只是一個三級咒術師而已,執行完任務之後,也只被評為準二級咒術師。”
聽到這件事情,禪院直哉不說話了。
他想到了禪院甚爾,難道甚爾堂哥教給過她體術嗎?那個女人的咒力只和普通人差不多,是未完成版的「天與咒縛」嗎?
“我明白了,父親。”
禪院直哉對著禪院直毘人欠身,拖著禪院椿貴離開了接待廳,只剩下禪院直毘人在這裡品著酒。
“比五條悟還要強的體術嗎?真是個神秘的種花少女。”
在經歷過這件小小的插曲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初夏和五條悟夏油傑他們的任務不會再被特意岔開時間,有時候五條悟和夏油傑還會蹭花綺凜的車順路去做任務。
在發現這件事情之後,初夏扶額嘆息,就這麼想讓她發現時間安排是高層從中作梗嗎?
拜託,她又不是傻子,這麼明顯的不對勁,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啊。
一天,五條悟邀請夏油傑、家入硝子和初夏一起去五條家做客,順便留下吃個晚飯。
“是那個父親邀請的,但你們可以拒絕哦,反正老子不想回本家。”
初夏歪頭,仔細觀察滿眼都是不情願的五條悟,思考了一下五條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