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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哪裡不對,又說不上來。
現在聽到吉克的兩個師弟死亡的事,他更加感覺可疑。
“怎麼死的?”
耶律懷低聲問道。
“不知,只知道死的很慘。”
護衛道。
耶律懷擺擺手。
心中咚咚咚狂跳不止。
他越來越感覺這貼兒海危機四伏。
“哎呦——”
耶律懷捂著肚子,一聲呻吟。
大帳中所有人都向耶律懷看去。
“三王子怎麼了?”耶律拔雄道。
“腹……腹部……”耶律懷似乎是疼的狠了,連說話都不能連貫。
“快叫大夫來。”耶律拔雄道。
“不……不用,我這腹痛有一陣了,怕打擾大家興致,便忍著沒說。而且近期疼了許多次,我帳房中有藥。
我現在回去吃些藥便好。”
耶律懷忍著劇痛,解釋道。
“如此疼痛,可萬不可耽誤,我東突厥神醫便在帳外,三王子不必客氣。”
耶律拔雄面露關切道。
“不……不……”耶律懷連忙拒絕,小侄回去休息片刻,吃了藥就回來。
耶律懷捂著腹部道。
耶律拔雄遲疑著點了點頭。
“父汗,兒臣先去用些藥。”
耶律懷對耶律闊海施禮道。
“去吧。”耶律闊海點點頭。
耶律懷被人扶著出了大帳,身子十分虛弱。
等他回了自己帳房,瞬間龍精虎猛起來。
“快,你去備馬。”耶律懷指著一人道。
說罷又指著另外一名護衛:“把你衣裳脫下給我。”
護衛一臉懵,不明白耶律懷怎麼突然就精神煥發起來,病態全消。
又突然讓自己脫衣服,但他不敢遲疑,聽話的將外衣脫了下來。
等他脫完,就見耶律懷匆匆忙忙將衣服穿在了身上。
飛快出了帳房,騎馬帶著一隊人馬疾馳出了貼兒海。
大帳中,氛圍正濃,所有人都飲了些酒。
耶律闊海拿起酒杯,正想邀對面的耶律拔雄共飲。
卻見耶律拔雄正看向大帳門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
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東可汗可是聽聞了什麼喜訊?”
耶律闊海問道。
耶律拔雄哈哈大笑。
“當然是喜訊,從明日起,朕就是草原上唯一的可汗,天可汗。”
耶律拔雄豪情萬丈道。
帳房中所有人皆是一愣。
耶律託、耶律武與耶律眉一時迷惑不解。
耶律格拳頭攥的嘎叭叭響。
耶律闊海臉色陰沉的可怕。
只是還沒等他發作,帳房門口已衝進了一隊執刀護衛,個個面色肅穆。
“耶律拔雄,你……你要做什麼?”
耶律闊海大驚失色道。
“念同為可汗多年一場,索性便讓你死個明白,今日這個局是專程為你而設,還有你的兒子們。
你,你的四個兒子,一個也活不了。
剛剛還未佈置妥當,讓你兩個兒子溜了出去。
不過,已經有人去追殺他們了。
稍後你們一家便可在地下團聚。”
耶律拔雄說罷,放聲大笑。
耶律託聽到耶律拔雄的話,嘴巴已經無法合攏。
心底對父汗佩服的五體投地。
耶律眉與耶律武亦是喜不自勝,就差跳起來慶祝了。
耶律格胸膛起伏,大口大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