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真看著眼前的陌生人,眼神呆滯,他知道自己已經完了,他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
“你有沒有說出宣王殿下?”黑衣人問道。
石真搖搖頭:“目前還沒有人提起過宣王。”
“如此最好,如果有人扯到宣王頭上,你務必咬緊牙關,死不承認,只有你一個人扛下所有,你爹才會有一線生機,你們石家才不會族滅。”
黑衣人聲音低沉道。
石真沉默少許:“我知道該怎麼做。”
……
宣王府。
宣王出離憤怒:“父皇叫石洪仁回來,竟然是為了抓他,父皇什麼時候得知是石家動的手?”
這些話,宣王已經反反覆覆怒吼過很多次了。
本來以為石洪仁到京都後,很快就會掌握兵權,大業可成。
沒想到這是燕國皇帝為石洪仁設下的圈套。
“父皇究竟是怎麼知道真相的?”宣王大吼。
端王在一旁亦是憤懣至極。
“不知道父皇私下裡找什麼人去鎮南調查了……”端王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安慰宣王。
“究竟是什麼人?”宣王已經有些癲狂的模樣。
大喜大怒之下,他有些承受不住。
“大哥,石洪仁倒了,但是我們並沒有暴露,我們可以從頭再來,鎮南以後極有可能換苗進做總兵,我們試試看苗進能不能為我們所用。如果苗進不行,看看其他地方的總兵是否可以拉攏。”
端王看著面目猙獰的宣王有些害怕,怕他一時想不開瘋了。
卻見宣王大口喘著氣,胸口起伏,但時間不長,他竟然平靜下來,臉上重新換上了一臉冰冷。
宣王搖搖頭:“苗進那個人油鹽不進,我們拉攏不到他,大燕的其他總兵,我都已試探過,沒有人可以拉攏。”
端王默默嘆了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過,你說的對,此事並沒有將我牽扯出來,我的路還長著呢……”
宣王眼角閃過一道寒芒。
……
東宮。
太子高興的手舞足蹈,他在一個巨大的房間中大戰了很久之後,揮揮手將一群女子趕了出去。
獨自一人在房中一邊笑,一邊喝了幾杯酒以後才整理好衣袍,出去見陳雲。
陳雲也是一臉的春風拂面。
“父皇真是聖明啊,朝中那些蠢貨,石真那點小把戲將他們耍的團團轉,險些讓石真得逞。”
太子邊說邊笑。
陳雲興奮的點頭:“這次真是危險。”
聽到陳雲的話,太子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是啊,這次真是危險,如果讓石真得逞,我們就真的危險了,宣王……我們儘早捏扁他……除掉後患,陳公昨日說陳照是宣王的人?”
“是,這也是昨日才得到的訊息。”陳雲道。
“好,就先把陳照除掉。”
……
事情很快有了結果,石真一口咬定是他一人所為。
石洪仁本來想自己承認為兒子脫罪,但一切證據都指向石真,他即使承認,石真也免不了罪責,只會讓石家受到更大的懲罰。
因此,在宣王部下的引導下,石洪仁也將罪責都推給了石真。
說他自己並不知情。
幾日後,石真問斬,石洪仁全家流放,鎮南新任總兵苗進開始大力整頓鎮南軍。
誰也不知道,鎮南軍成了瑞王的。
……
瑞王府。
“怎麼這幾日沒有見到意安來?”柳任卿問道。
“老師每日都來,只是沒來我這。”
瑞王說到這裡有些酸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