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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張兄說的是。”
雷棕笑嘻嘻對著張全寅道,全然不似剛剛對顏開、顏牧說話時的姿態。
眾人又開始七嘴八舌的閒聊起來。
在眾人說話間,張全寅藉著方便的緣由,到了隔壁房中。
雷棕與高沁緊隨其後,也進入同一房中。
“沒想到這顏開竟然如此能忍。”
張全寅皺眉道。
“是啊,我也真是沒有想到,他一個常年征戰的武人,不是應該火爆脾氣嗎?怎麼如此能忍?我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他還是沒有發怒。”
雷棕不解道。
“顏牧以前倒是十分隱忍,今日看來,他貌似脾氣比顏開更暴躁一些……”
高沁分析道。
“有顏開拉著,顏牧也暴躁不起來。”
張全寅不悅道。
“接下來怎麼做?”雷棕恭敬問道。
“灌酒,酒後他必然會露出本性……今日我定要抓住他二人的把柄,家父交代的任務,我一定要完成。”
張全寅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
三人陸續回了原來飲酒的屋子。
高沁回來時,懷裡還抱著一個大酒罈子。
“顏開兄,玲瓏樓的這種酒,你一定沒有喝過,這酒妙極了……”
“對,這酒妙極,剛剛我多有得罪,還望顏開兄別計較。”
雷棕一展笑顏道。
幾人推杯換盞,開始大喝特喝起來。
在雷棕與高沁的暗示之下,另外三人開始不斷的用各種理由,對顏開、顏牧二人勸酒。
幾輪下去,三人全都喝醉,趴倒在桌子之上。
而顏開兄弟二人還頗為清醒。
張全寅終於放棄了灌醉二人,讓二人酒後失態的計劃。
……
玲瓏酒樓二樓一間雅間之中。
“怎麼樣?意安,這酒樓還不錯吧?”
福王開啟對著後院的窗戶,對楊青易道。
楊青易點點頭:“後院的風景極好。”
此時是初春,外面的柳樹剛剛冒芽,醉玲瓏這後院之中,一盆盆精心培植的花已經盛開。
景色頗好。
二人一番酒菜吃喝完畢,楊青易頻頻點頭。
“酒樓中的廚子確實不錯。”
“哈哈哈,這酒樓現在也是月棠在管。”
福王笑呵呵道。
楊青易笑了笑,這麼說來,這酒樓有自己一半了。
自從楊月棠到京師後,所有跟經商有關的事,楊青易一概不問。
全部由楊月棠一人處理。
楊青易在燕國期間,家中更是多了數個鋪子。
具體多少,楊青易一概不知。
“後院這個湖是我最滿意的,你別看它不大,但裡面的魚個個都肥。
後院房中有魚竿,我們去取了,到湖心亭子釣魚可好?”
福王興致勃勃問道。
“也好。”
楊青易點頭答應。
最近忙各種各樣的案子,也是時候放鬆放鬆了。
二人下樓,向後院走去。
福王竟然自己親自來取魚竿,定然是那間屋子有些不同之處,福王想要展示一番。
楊青易暗想。
“今日這後院被人包了。”
福王一邊走一邊道。
二人走到那間房中。
果然如楊青易所料,房中的各種擺設都頗為講究,十分另類。
突然,他聽到了熟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