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全寅看到李重的反應,心中一喜。
“你現在已經將顏知隱得罪透了,如果沒有我們的保護,你根本逃不過顏知隱的報復。”
張全寅繼續道。
是啊。
如果沒人保護,我根本就逃不過顏知隱的報復。
李重嘆了口氣。
“你現在只有一條路,就是聽我爹的,事成之後,獲得榮華富貴。
不然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張全寅語氣輕鬆了許多,他感覺自己的勸說,已經接近成功了。
李重心中雖然對張金淮還有著不信任,但深知已沒有第二條路可選。
張全寅看出了他的顧慮。
“與我們謀事,你大可放心,我爹現在乃是兵部侍郎,將來還會繼續向上走。
答應你的這點小事,是輕而易舉的,不可能失言。”
張全寅傲然道。
李重沉默片刻,點點頭。
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
張金淮位高權重,堂堂兵部侍郎,應該不會吝嗇給自己的那些銀錢以及一點庇護。
在張全寅的勸說之下,李重心安了許多。
“如此甚好,之前是我多慮了,誣陷顏知隱的事,什麼時候需要我去作證,我一定會做好,不會有任何閃失。”
李重認真道。
張全寅微微一笑,十分滿意。
不過還有些不放心。
“陛下已經讓人在查顏知隱的事了,用不了幾日,就需要你去作證。
其中有許多要注意的事,明日一早我爹親自過來與你講清楚。”
張全寅讓他爹過來,是因為他不確定李重現在是否真心配合。
讓他爹過來再勸說一番,比較穩妥。
張全寅又隨意說了幾句之後,便離開。
走出房門外,對院子中的護衛又做了一番交代,才消失在這處宅院當中。
“意安,我們要不要把李重帶走?”
李重所在的房頂上,唐芷向楊青易問道。
“我剛剛倒是有此想法,不過不必了,明日等張金淮到來之時,再做一番安排。”
楊青易說罷,二人從房頂上消失。
……
翌日。
楊青易做了一番安排後,便和唐芷到了那處宅院的屋頂。
等待張金淮的到來。
沒等多久,張金淮果然來了。
昨日張全寅回去與他說了李重的事後,張金淮感到十分有必要見一見。
李重在這件事上至關重要,如果他這出了什麼問題,那這段時間所做的所有準備有可能全都白費。
張全寅將房門關閉。
房中只留張金淮父子與李重三人。
屋頂之上,楊青易對唐芷使了個眼色。
唐芷心領神會,很快從宅院中消失。
“李守備,我聽我兒說你昨日在這裡悶了,出去逛了逛?”
張金淮微微笑道。
李重心中咯噔一下,臉上擠出諂媚笑容:“張侍郎,昨日是卑下的不對,還望張侍郎原諒卑下的冒失。”
昨日張全寅走後,李重反覆思考了半夜。
眼下他已無路可退,只能依靠張金淮。
張金淮微笑著點頭,穩穩的坐在了上首位置。
楊青易面帶微笑的坐在屋頂,院中的護衛已經悉數被他迷暈。
並且悄無聲息的扔進了廚房,整個宅院之中,現在只有屋頂的楊青易,房中的張金淮父子以及李重是清醒的。
不過房中的三人對外面發生的一切都一無所知。
不多時,一位灰衣江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