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見過的,暴起傷人的便是他,只不過其中還有隱情,若是認證追究起來,恐怕到時蜀山派面上也不好看,我覺得與其弄得大家都不好看,還不如雙方各退一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吧。”
“傷的是峨眉弟子的話,你們肯放手嗎?”袁昊冷笑了一聲,道:“這件事慢說我不能答應,就算答應了也沒有用,我不是蓮華仙子,我的話可沒什麼份量。”
公孫雲羅嘆道:“我明白,我們也準備給蜀山一個交待,只是希望袁公子不要另生糾葛。”
袁昊眼皮一跳,目光突朝不遠的某處望去,嘿嘿笑了起來,公孫雲羅一驚,也回頭望去,只見那裡緩緩現出個人來,若非一直盯著,倒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般。
“原來林大門主親自,又何必為難公孫姑娘做說客呢?”袁昊毫不客氣地諷刺道,現在他明白過來了,林羽玄擔心的是自己的醜事被人知道,這才急猴猴的跑來希望和解,這恐怕也是看到了今天受蜀山邀請趕來的人足夠多,足夠份量,這才急起來的吧。
林羽玄面無表情地走到袁昊面前,向他合十施了一禮,道:“老衲有些話要和袁施主密談,雲羅、雪翎,你們且請暫避一下。”
公孫雲羅拉著祁雪翎飛到了遠處,又讓他們能看到的地方,林羽玄沉聲道:“袁施主,恐怕你不知道,楚松星之所以暴然發難,乃是因為蜀山派的人惡言傷人所致,袁施主若是聽到有人惡語傷辱自己的父母,恐怕也要暴怒不止吧?不知道袁施主將那番話跟多少人說過了?”
袁昊愣了愣,道:“什麼?我從未對任何人說過那事,你難道懷疑我把那事對別人說了?”
“不然松星何以言之鑿鑿?那蜀山弟子當日罵人的話可難聽得很,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啊!”林羽玄老淚縱橫地道:“松星自從知道了那件事之後便一直不肯認我,他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刺蝟,不許任何人靠近,直到那天,那個蜀山弟子觸到了他的逆鱗……”
袁昊有些明白了,難怪楚松星會突然暴起傷人,原來是蜀山弟子不知怎地跟他們吵起來,在華夏不論國語還是方言,罵人的時候鮮有不辱及對方父母親人的,湊巧楚松星又有心病,於是便突然爆發了狂怒。
“我錯了嗎?沒有!我從不後悔當年做了那件事,我們自幼便是青梅竹馬,我出家是父親逼迫,我也認了,後來她家逢慘變,我不忍不管,便出手相救,日子一長,就算是真佛也難當那如海深情,我一點也不後悔,我心疼的是盛輝自幼便沒了爹孃,因此對松星便特別的疼愛,也許稍稍有些寵溺,但他也沒有什麼大錯,為何老天還不放過我!”林羽玄悽然道:“你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想必是不肯放過我的了,我知道你的手段,你要殺要剮就衝我來吧,你若敢動盛輝和松星一根毫毛,我便做鬼也不饒你!”
袁昊張口結舌,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林羽玄看來已經走投無路,否則也不會這麼絕望。
“我召集各大派不是為了對付你。”袁昊淡淡的一句話頓時讓幾欲發狂的林羽玄安靜了下來。
袁昊的本意當然不是這樣,不過就算揭破了那件事又如何,既然林羽玄已經服軟,那便給他個臺階下,有這把柄在手,林羽玄又感激他放過他們家一馬,也算結了個善緣吧,日後有什麼事,峨嵋派想必會全力支援他的。
“明日你給蜀山派一個交代便可揭過此事,然後我們便可以好好安排剿滅血魔的事,還有如何應對那些美國來的壓力……你放心吧,那件事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吵架的時候汙言穢語豈能當真?楚松星是自己心虛了……”袁昊一番話說出來,聽得林羽玄連連點頭,那開心的樣子,倒像是撿了個大元寶。
“你們說了什麼?你倒厲害,居然把氣沖沖的林掌門說得眉開眼笑的走了,莫不是又許了人傢什麼禮物?”袁昊和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