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不明所以,不過他已經明白有人在暗中與他為難,他一聲悶哼,使勁掙扎,那繩子越捆越緊,他不敢再輕舉妄動,只是用越南話叫道:“誰!是誰在暗算我!”
一隻毒牙朱星迴答他的方式是在他暗中做小動作的右手手背處咬了一口。
降頭師頓時大聲慘叫起來,毒牙朱星是一種特殊的蚱蜢,它的毒性其實並不算什麼致命劇毒,但是它的毒不像多數毒物那樣會讓人麻痺,它的毒讓人痛徹心扉,這種痛不會因為時間久而稍緩,用來折磨人是最好不過。
他那隻手也頓時腫大起來,再想去掏小藥瓶或者摸他的口袋可就不那麼方便了。
袁昊一把扯下他掛在腰上的一個小葫蘆,袁昊將葫蘆拿在面前開啟口看了看,那降頭師頓時尖叫起來。
袋子裡裝著一隻蠱王級的赤血蝶,顏色比袁昊奪來那隻淡得多,不過養這麼大,造孽也絕對不少,袁昊一看就知道兩隻赤血蝶是用同樣的方式養大的。
那人見鬼一般怪叫著,袁昊不耐煩地一腳把他踢翻在地,踩著他的胸口逼問道:“你是飛礣流的降頭師吧?就這點本事也敢來神月教作怪,老實交代,飛礣流來了幾個人?你排行第幾!”
袁昊說的越南話是靈兒臨時教他的,因此顯得很生疏,不過至少那傢伙能明白他的意思,他很驚訝袁昊竟然能隱身,但是卻很氣憤地指責說袁昊偷襲不算本事,要袁昊放開他重新再較量過。
袁昊將那隻赤血蝶放在那傢伙的右肩上,赤血蝶一動不動任由袁昊擺弄,那傢伙一臉驚訝壞了的表情,他養了幾十年的蠱蟲居然那麼聽別人的話,卻對他剛才發出攻擊指令置之不理。
“你該知道這東西有多喜歡喝血,尤其是主人的血,對它絕對是大補之物,你想不想嚐嚐它失望之吻的味道?”袁昊微笑著說道。
那人依然口出不馴,袁昊冷哼一聲,那赤血蝶頓時一口咬在那人肩頭。
“以你的功力算的話,你大約還有三分鐘好活,你真不想活了的話就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好了!”袁昊冷冷地說道。
那人沒想到袁昊說都不說一聲就動手,更讓他恐懼的是他的蠱居然敢咬他這個主人,這說明袁昊在那短短的時間裡竟然已經將這隻辛辛苦苦煉出來的蠱給收服了!
那人深知這隻蠱王的厲害,別看它小,它吸食人的血液和精元速度驚人!三分鐘之後自己恐怕只剩下一具乾枯的屍體了!
袁昊一鬆腳,做出要走的樣子,那降頭師頓時大叫起來:“我說我說!求求你先讓它住嘴,把我懷裡的解藥拿出來讓我吃下好嗎?”
“你自己的蠱咬你我有什麼辦法?你還有一分半鐘,再遲點你的手就沒辦法拿解藥送嘴裡了。”袁昊冷冷地說道。
“我叫阮永順……”可憐的降頭師不敢遲疑,飛快地說了一串出來,連袁昊沒打算問他的他都招供了,態度好的不得了。
飛礣流是降頭師中的一個流派,阮永順這一次與一個師兄一個師弟來到華夏,不過半個月前他的師兄突然回國,留下他與鈞天教的人合作,阮永順聽說神月教萬蠱洞中奇蠱無數,因此他便偷偷瞞著師弟跟著那一隊人想先培養自己的蠱蟲,沒想到偷雞不著反而遇上了袁昊這個玩蠱的小祖宗。
此人也不瞭解內幕,他只不過受利益誘惑而來罷了,這讓袁昊頗為失望,什麼時候才能找一個懂得多一些的人來問問呢?
“救命,快鬆開我,我什麼都說了,饒我一命吧!”阮永順只覺自己小命已經丟了半條,他大聲哀求道。
“我不會殺你,但是,你昨晚殺死的那個小苗女正在向你索命呢,你看到了嗎?”袁昊聲音更冷,陰森森地說道。
阮永順精血給赤血蝶源源不絕的吸去,他眼前開始出現幻覺,昨晚那個苦苦哀求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