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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回答,他又問:“是誰?”
白澤宣覺得難以啟齒,藥效又開始襲擊他的身體,他自動潛入水裡,為了那一絲涼意,在水裡憋氣,兩分鐘左右,他才冒出頭來。
白恆在外面足足等了他兩分鐘,定定的看著他,等他答案,白澤宣不想說,但看白恆的眼神,他還是說出了慕思雅的名字。
這女人莫不是瘋了?不用問,白恆也猜到她想幹什麼,不過為什麼他不是在她那裡?
“你剛想做什麼?”
剛才?發生什麼了?他努力回想,卻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他搖頭。
白恆一想到他看過卿卿的身子,就氣不打一出來,他要不是自己的侄子,他不會讓他見到明天的太陽,眼下不記得也好,他強忍下這口氣,沉聲道:“你就在這裡泡著,別亂跑”
說完,他轉身出了浴室,白澤宣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又看了看浴室的環境,餘毒未消,燥熱感在他體內暴走,他再次潛入水中。
回到臥室,卿青已經穿好衣服,見狀,他走到她身邊,去牽她顫抖的左手,“跟我走”
女人掙扎著搖頭,白恆握著她的手緊了緊道:“這裡不能呆了”
她也不想呆,可是她能去哪裡?剛才的畫面在她腦海裡一遍遍閃過,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她驚魂未定,眼神呆滯,任由白恆拉著自己下樓。
上了車,白恆將她塞進副駕駛,然後驅車駛離,黑色賓利在黑夜裡穿梭。
要不是他提前結束工作趕回來,他難以想象今晚會發生什麼,要不是白澤宣是他侄子,換成另一個人,或許已經死在了他手上,還有很多細節的東西,他一時理不清,也無暇去顧及,目前最重要的身旁這個女人,他現在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安撫她,而最安靜的地方就是他的公寓。
卿青是麻木的,剛才那一幕總在她腦海裡回放,她從來沒有那麼害怕、那麼無助過,想到要是真跟白澤宣發生點兒什麼,她就焦躁不安,她皺緊眉頭,胡思亂想著,想抽菸,可是剛剛走得太匆忙了,什麼都沒帶,她生氣,她憤怒,一腳踹到蓋板上,這一動作,車內發出一聲悶響。
白恆見狀,將車開的更快了,二十分鐘的車程,他只用了十分鐘左右。
黑色賓利停在了公寓樓下,他解開安全帶,偏頭去看身旁的女人,卿青呆呆的盯著副駕臺,他俯身,女人嚇得躲到窗戶邊,他坐回原位,開啟車門直接下車。繞過車頭,他去了副駕駛,又開啟副駕駛的門,俯身看車裡的女人,女人呆呆的看他,他將手伸到女人的的身側,摁下安全帶的卡扣,去牽她的手:“走吧!”
她就像具行屍,任由他牽著自己下車。
下車後,男人將她抱進懷裡,一聲聲呼喊她的名字:“卿卿
聽到熟悉的聲音,她抬頭看頭頂的男人,眼淚抑制不住的從眼眶裡往下掉。
白恆抱緊她,輕撫她的後背,在她耳畔很溫柔的安慰:“乖,沒事了!”
“嗚嗚嗚”,她放聲痛哭。
白恆繼續輕拍她的後背:“別哭!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