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你出了無名小廟,卻見一見那一皇林天奇!”向光大師話鋒一轉忽然說道。
可是獨眼神僧向同大師卻是淡然的一笑問道:“師兄,你覺得我與三師弟的修為相差多少?”
向光大師道:“你與三師弟雖然各自修行的靈功不同,但是要是比起現在的修為當然是不相上下,三弟你的意思是?”
獨眼神僧緩緩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出去小廟惹那凡塵的塵埃呢?我與一皇林天奇的恩恩怨怨我既然已經決定忘卻,我就要徹底的全部丟擲我的腦海,如果師兄要是讓我出去,師弟我還怕自己將會想起自己的私怨,卻已經忘記了佛隱寺的大意。”說道此處向同大師搖了搖頭道:“師弟的修為還是不夠啊,要不然也不會旋轉這種方式來逃避,以後還望師兄你多加指點,我們的師父故去的早,大師兄你就如同我們的師父一般,教導我們,如今隨著年歲的增長,大師兄你也給我們兄弟留足了面子,不過透過今日一皇的這件事情,師弟誠心的懇求您,以後對我的教導還要如同當初我還是那個小沙尼那樣。”說著獨眼神僧對著向光大師打了個佛號,深深的拜了下去。
向光大師長長的緩了口氣,欣慰的對著獨眼神僧笑了一笑,那蒼老的臉上卻能夠看出那最為真摯是笑容,他轉身又對長髮神僧向元說道:“三師弟啊,佛隱寺此時不知道究竟是一個什麼態勢,你就去佛隱寺的正門旁隱匿起來,如非萬不得已不得出手,但是卻也要記得,你我雖然輩分最高,但是卻始終是佛隱寺的一名僧人,寺廟有難就如同家國有難,在必要的時候斷然不能夠袖手旁觀。”
“是大師兄,請兩位師兄放心,師弟我斷然不會讓外人破壞我佛隱寺的千年清譽。”長髮僧深深的給兩位師兄打了一個佛號,然後緩緩的走出這個無名小廟,這已經是他七年來第一次離開這裡了,只是他自幼在佛隱寺長大,對這裡的一草一木自然是十分的熟悉。
直到那黑虎用出那逆天的一擊,向光大師才不得已不出手,卻沒有想到與他一同出手的還有那個莫白小友,只憑剛才莫白的那破掉黑虎飛天的一手,就已經足以證明這個年輕人的修為了,只是眼前大敵當前,他卻也不便與莫白多客氣什麼,他一揮手示意法本不要多說,然後又對莫白說:“這個弟子,你且先攙扶主持回去休息休息吧。”向元大師只稱呼莫白為弟子卻沒有叫出他的姓名,也無疑是要為了莫白掩蓋身份,他畢竟是佛隱寺的記名弟子,不能一輩子都在佛隱寺中,如果讓這群厲害的人物知道了他的真實姓名,又在今天莫白做出瞭如此的事情,恐怕對他將來不利。
莫白怎麼能夠不明白向元大師的好意,他對著向元大師微微一笑,然後攙著主持法本大師往佛隱寺走去,只是走到那佛隱寺的正門,法本大師卻是固執的要留在這裡,看看事情究竟會向一個什麼方向發展下去,沒有去那後院療傷,這位佛隱寺的主持方丈,雖然身負傷勢,但是他的一顆心卻永遠牽掛著佛隱寺的一草一木,他勢要與這裡共生死。
“大師說話頗有禪機,只不過我卻是一個粗漢,不懂得那麼多,我也不知道大師你知不知道,我與你佛隱寺定下的規矩,我想大師你雖然身為神僧,輩分也是要出主持法本,但是畢竟大師早已經不問佛隱寺的事事多年了,想來也不會強行將我與法本主持定下的規矩破壞吧。”黑虎字字進逼,顯然要讓長髮神僧瞭解現在的狀況。
“阿彌陀佛,和尚我雖然已經上了年歲,但是卻不是腐朽之人,施主你也不必特意將主持兩個字說的那麼響亮,來告訴和尚我在佛隱寺究竟誰才是真正的話語者,和尚我只告訴你,你與主持定下的規矩,既然主持已經同意了,那就代表著我們佛隱寺全體都同意了,而剛才那一陣卻是施主勝了,我們佛隱寺也不會有任何抵賴的事情發生,但是我卻要告訴施主你,也莫要忘了你定下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