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的回道:“是的,大師,我姓阮。”
“哦?不知道阮施主你為什麼要剃度一個光頭,還在今日白天來到我佛隱寺的時候穿著一套袈裟,我觀阮施主的樣子應該不是佛門中人吧。”法恒大師低沉的問道。
阮一鳴心頭這個痛苦啊。“啊,這個,這個。”
“有什麼話就說出來,不要如此的囉嗦。”這法恒大師看來是做佛隱寺的戒律院首席的時間太長了,只要是見到光頭都總想說上兩句。
“啊,啊,是小子有這十分為難的事情,所以才會穿山僧袍該成光頭。”阮一鳴回道。
“是為了避開仇家的追殺吧。”法恒大師逼問道。
“啊,可以這麼說。”阮一鳴痛苦的說道,雖然以前自己覬覦鄭王爺的女兒鳳凰公主,但是卻一直沒有將這鳳凰公主抱走,也就算不得太大的仇人,但是那鄭王爺卻是要千方百計的至他與死地,甚至還請來了色魔袁鶴,直到最後鄭王爺卻死在了草原上,看來這個仇算是真的結定了。
“是為了女人吧。”法恒大師淡淡的說道。
法恒大師說完這句話,就連莫白都有些聽得有意思了,他也不再多想,回身看著場中這兩個大光頭的鬥法。
“大師好眼光。”阮一鳴只能讚歎一聲。
“哼,你眉宇之間散著片片的淫邪之氣,我又怎麼會看不出,只是最近那淫邪之氣在漸漸的散開,想來也是因為與來到我佛隱寺有關吧。”法恒大師毫不客氣的說道,只不過卻最後將功勞都記在了佛隱寺的上面。
一直處於被動的阮一鳴忽然將自己的大光頭一不愣道:“大師此言差異,佛隱寺雖然是佛法精深,來到這裡也應該受到正義的薰陶,但是今天小子我卻只有匆匆忙忙的被圍困,被誤會的機會,卻還沒有時間來感受佛隱寺的正氣,至於我眉間倒地有沒有淫邪之氣,又或者說真的少了許多,那也定然與佛隱寺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法恒大師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小子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如今在佛隱寺的戒律院還敢如此的大言不慚,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逼問道:“那你說既然你想要向善的原因與佛隱寺無關,還能與什麼有關。”
阮一鳴神秘的回頭看著莫白道:“自然是與我這位莫兄弟有關,雖然我這位莫兄弟在佛法的修為上不如大師你高深,但是在對於影響人的秉性上,卻有著格外獨特的魅力,跟在他的身邊,或許才是我最近改變眾多的原因吧。”
莫白無奈的摸了摸他左眉梢的那道疤痕,不自覺的一笑,他著實也沒有想到阮一鳴在這個時候竟然提到了自己個人魅力的事情,而且自己的個人魅力竟然要比那佛隱寺千年的佛法正義還要大。
“哦?”這次反倒是輪到法恒大師有些迷茫了,雖然他對莫白這個年輕人的身份十分的好奇,也覺得他的修為還不錯,但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這樣年輕的一個人竟然會讓這個看似放蕩不羈的阮一鳴能夠如此的信服,這個年輕人身上倒地有著什麼樣子的魅力呢?或許法恒大師一心都放在佛隱寺上,對於玲瓏大陸上發生的一些事情也不那麼注意,尤其是那些後生晚輩,想來現在在他心中唯一還有過耳聞的也就是那最近風頭最為盛的軒轅劍胡風吧,至於莫白,法恒大師說句孟浪的話,他真的在今天以前是聞所未聞,他轉身有些不屑的看著莫白道:“沒想到莫小施主的魅力這般的大。”他特意在施主前面加了個小字,顯得別有深意。
莫白微笑不語,反倒是阮一鳴有些不樂意了,他大大咧咧的說道:“我這位莫兄弟雖然年紀不算太大,但是他這一生中經歷過的事情卻也是豐富多彩,不,要用精彩才能夠形容,想來比起大師你的人生可是要絢麗上許多。”
“阮兄,不得胡說。”莫白一聽阮一鳴說話要下到,立刻阻止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