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因為單純的祭拜才千里迢迢的來到我們佛隱寺吧。”莫白沒說那色魔袁鶴的事情,法相大師也沒有多提,但是他已經從幾人的口氣之中聽出來了,那色魔袁鶴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至於其中的原委他能不能知道,這一切也都要看緣分了。
莫白欣然一笑道:“大師果然是高僧,的確我們來到這裡卻是有些事情需要來辦,只是這一件事卻要麻煩大師您幫為引薦一下。”
法相點了點頭道:“施主你是要前去後寺,見我們的法本主持吧。”這僧人雖然年紀還不到六十,但是卻已經將人世間的種種看的清清楚楚,或許說也只有這樣單純修習佛法的人,才會有著如此深邃的洞察吧。
莫白鄭重的站起了身子,對著法相一拜道:“大師說得一點不錯,我真的有事情要求見法本大師。”
法相卻沒有問莫白任何的事情,而是轉身看著蕭雪道:“貧僧雖然不是修靈者,但是佛隱寺與伊花門同為五大修靈門派之一,所以又伊花門的高徒來到我佛隱寺,我自該引薦給法本師兄。”這大師果然是厲害。
莫白對法相大師的敬仰再次深厚了不少,這位大師根本沒有問過自己究竟來自於何地,而且阮一鳴也沒有給過什麼好的印象,還一度被人家當成了讓人痛恨的色魔袁鶴,可謂他們的佛隱寺之行給人家的印象很一般,但是這位法相大師卻是大智若愚,直接將矛頭指點向蕭雪的身上,如此五大門派的互相交流才是最為順暢最為合理的一種途徑。
蕭雪冰雪聰明,她立刻起身道:“多謝大師,在下乃是伊花門古夢真人的坐下第七位弟子,還請大師代為引薦。”
法相大師欣賞的點頭道:“原來蕭姑娘是古夢大師的高徒,這樣一來,我們兩家就更要親近了,我這就派屬下前去後寺通稟。”
莫白,蕭雪,阮一鳴幾人卻沒有想到遇到這樣一位善解人意,大意的高僧,幾人剛要拜謝,卻忽然聽到有一個人用過一種特別威嚴的話語說道:“不行,此等罪孽之人是斷斷不能讓他們進入到後寺,否則豈不會破了我們佛隱寺的規矩,壞了我們佛隱寺的風氣,這樣的人就應該再此地被誅殺!”
這一聲突如其來的斷喝,竟然讓包括法相之內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法相大師抬頭一看,眉頭緊緊一皺,暗道一聲這幾位施主的運氣不好,這位師兄本來今天應該還沒有出關,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卻忽然出現在了這裡,他打了個佛號道:“阿彌陀佛,師弟法相恭賀法斷師兄出關,不知道師兄怎麼會突然來到此地呢?”
那法斷一伸手就將那迎客僧虛名給抓了過來道:“哼,要不是我看到了這小子有些縮頭縮腦的在後寺裡面窺視許久,哼,我就知道這前寺不能交給你們文僧處理,要不然怎麼會讓如此烏煙瘴氣的人物來到我佛隱寺!”
文僧?法相聽了這兩個字話,頓時有些尷尬不已,饒是他的得道高僧,卻也不免對這種僧人間的分級有所厭惡。
文僧自古是用來迎接香客,打理寺廟市場事物,而武僧卻是要起到保護寺廟的職責,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武僧在內心中有些瞧不起那些只會誦經唸佛的文僧,更何況在玲瓏大陸的長河之中,佛隱寺之所以屹立千年不倒,有太多太多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的有一群出家的修靈者,這群和尚就是名副其實的武僧,所以在佛隱寺中自然會有些特殊的矛盾。
“法斷師兄,這幾位施主如何向你所說是罪惡之人呢,如果師弟沒有猜錯的話,師兄想來是第一次見到這幾位施主吧,怎麼會輕易的做出這樣武斷的認識呢?”泥菩薩也會有三分火氣,法相問道。
“哼,法相啊法相,你是不是都念經念糊塗了,難道你不認識這人身上的這一套袈裟嗎?或許你沒有見到過色魔袁鶴這個惡徒,但是你卻也應該從我們的口中得知到這人最為最大惡疾的特徵,此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