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在招呼他們的人旁邊的沙發落座,卞琳已經暈頭轉向。
“寶寶,這是雷蒙。雷蒙,這是我女兒卞琳。”卞聞名為二人介紹。
“哦,這就是你那個女兒呀。”雷蒙意味深長地看了卞聞名一眼,又轉向卞琳,“你好,卞琳,常聽你爸爸提到你。”
“你好。”這是個三十左右的時髦男子,卞琳微笑著打招呼,心想,什麼這個那個怪怪的,爸爸這介紹也是沒頭沒尾的。
接著卞聞名和雷蒙聊起了一些朋友和生意上的事,兩人所在的角落隱隱是整個會場的中心,眾人的注意力都若有若無地投向這邊。
卞琳聽不出個所以然,從侍者送來的酒水飲料中拿了一杯香檳,甜甜的,有點好喝,就多喝了幾口。
沒多久,兩人就停止了交談,約好了下次見面的時間,雷蒙起身和他們道別離開。
“寶寶,可以和爸爸跳支舞嗎?”卞聞名伸手向女兒邀舞。此時廳中已經響起了音樂,有人在場中跳舞。
“好。”卞琳將手放在爸爸手中,站起來的時候打了個擺,心道,糟糕,自己可能是一杯倒。有點暈,把身體的重心靠在了爸爸的手臂上。
進入舞池,被爸爸擁入懷中的一瞬,卞琳有種昨日重現的感覺。她小時候學過舞蹈,爸爸也經常帶她參加舞會,說她是自己最美麗的小天鵝。
眩暈感越來越厲害,卞琳跟著爸爸的舞步不停旋轉,身體變得越來越輕盈,她希望這一刻不要停。
“爸爸,我好快樂,你快樂嗎?”她嘻嘻笑著對卞聞名說。
“爸爸當然快樂,寶寶的快樂就是爸爸的快樂。”卞聞名看著女兒臉蛋紅彤彤,眼睛亮晶晶,確實是個快樂的樣子。
一曲終了,卞聞名帶女兒離開。一直坐進車裡,卞琳還撲騰在爸爸的懷裡,嘟囔著還要跳舞。
“寶寶,乖,別急,我們回家再跳。”卞聞名耐心安撫著懷中扭個不停的女兒。
這晚,卞琳最後的記憶是,爸爸帶著她在一個音樂噴泉旁依偎著挪動舞步,她好像流著淚對爸爸說了什麼,爸爸又對她說了一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