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要為我做主安慰啊。”
“臭不要臉的,做出這種齷齪之事,還有臉喊冤?”一個老太太朝地上吐了一口濃痰,鄙夷地說道。
“大娘,我真是被逼無奈的,我不願意,他就打我,你看,我這身上都是傷痕。”齊如月說著,就要撩起自己的棉襖。
“你真是太不要臉了,這院子裡還有這麼多孩子呢。”一箇中年婦女上前按住了她的手。
“嫂子,我真的是被逼迫的啊,我不順從,他不只是打我,還說要開除我,我如果丟了工作,怎麼養活我家小果果啊。”齊如月說著,身體向前一撲,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這樣說來,這個男人就是強女干犯了?”一個壯漢抬起腳猛地一下踢在陸錦城的屁股上,他也和齊如月一樣直接趴在地上了。
一直在人群外面吃瓜的關小凌心裡一顫,如果真坐實強女乾的話,這個年代有可能會被判死刑的啊。
關小凌心裡的同情心剛剛抬頭,她就想起了原主父母被人帶走的情形,想起了張玲娟等人在牛棚所受到的非人遭遇。
這種背叛朋友,誣陷忠良的敗類即使死了,又有什麼值得憐憫的呢?
“我沒強女幹她啊,都是她主動勾引我的。”趴在地上的陸錦城大聲辯解著,身體不住地顫抖著。
“你們這對狗男女,各說各有理,我們才不給你們斷這骯髒官司呢。”一個穿得很板正的男人提議道,“咱們把他們扭送到派出所去吧?”
“對,對,把他們扭送到派出所去。”群情激昂中,幾個男人上前扭住了陸錦城的胳膊,幾個女人則扭住了齊如月的胳膊。
“先讓他們穿上衣服再送派出所吧。”一個善良的老大娘終於於心不忍道。
便有一個小夥子跑進了屋裡去,抱了一堆衣服扔在了地上。
待陸錦城和齊如月慌亂地把衣服穿起來,一個女人諷刺道:“穿上衣服都人模狗樣的,沒想到竟然能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眾人簇擁著這對偷情的渣男渣女走了,院子裡只剩下關小凌一個人,她就像一個透明人一般,至始至終都沒有人注意過她的存在。
無論陸錦城會被判成強女幹罪被槍斃,還是被認定通女幹掛破鞋遊街,都是他罪有應得。
關小凌走路的腳步也輕快起來,她也沒想到捉姦的現場會這麼火爆。
不用她將照片發給廖蘭清,那個壞透了的女人也別想過上寧靜的生活了。
只是當她走到衚衕口的大樹下時,關小凌的心情又突然沉重起來,齊如月的兒子小果果呢?
那個乖巧得令人心疼的小男孩,是被鄰居帶走了,還是回他姥姥家去了?
整個過程關小凌沒再見到他的身影,她不禁開始自責:自己今晚的所作所為,是否毀了這個小男孩的一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