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別人調班,只要報備即可。
這一點,可比在大柳樹大隊勞動強多了,哪天休息,只能看天氣或者活兒。
在公社醫院已經上班一個多星期了,關小凌決定再去縣城一趟,吳明芝幫了自己那麼大一個忙,怎麼著也得去感謝人家一下啊。
可惜不知道她家住在哪裡,只能於工作日再去她上班的地方堵了。
關小凌提前為吳明芝準備好了鞏固調理效果的中藥,只是不知道之前那副藥她服用了沒有。
不過,關小凌猜測,吳明芝既然在借調這件事上幫了自己,想必也相信了自己的醫術。
無論她服用還是不服用,關小凌覺得還是先把自己的心意送到,讓她明白自己的誠心就好。
除了中藥,關小凌還買了兩包走親訪友常帶的桃酥,香香甜甜的味道透過油紙包溢位來,讓她有種想要偷吃一塊的衝動。
到了輪休的日子,正好是週三,關小凌特意洗了頭髮,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你這到底是去走親戚,還是去約會啊?”劉虎蘭看她在鏡子前照來照去,納悶地問道。
“當然是去走親戚了。”關小凌的臉竟然紅了,但仍然辯解道,“親戚是縣城的,我也不能太寒酸了吧。”
“哈哈,縣城有啥了不起,我老公也是縣城的呢,他要敢看不起我,打斷他的腿。”劉虎蘭笑得花枝亂顫,“而且,你還是從江城大城市來的呢。”
在劉虎蘭的笑聲中,關小凌提著中藥和桃酥逃出了宿舍。
一路顛簸兩個多小時,關小凌下車後又整理了一下衣衫才走出車站。
站在路口四處張望了一會,關小凌才又邁動了雙腿。
她心裡隱隱約約地有些失望,也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精心打扮了。
也許自己潛意識裡已經喜歡上那個臉上有刀疤的雷鳴了吧?
正值妙齡的女孩子喜歡一個男人應該是很正常的現象,可關小凌搞不明白,自己的智商怎麼突然間就降為負數了呢。
上次碰巧在車站旁看見雷鳴,今天又在這裡翹首以盼,豈不成了那個刻舟求劍的古人?
“你今天是來看望吳明芝的,不是來偶遇雷鳴的,不要做小女孩的白日春夢了。”關小凌訕訕地自嘲一番,繼續朝前走去。
只是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奇妙,就像時間輪迴了一般,一個身影飛一般從關小凌的眼前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