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在害怕嗎?
大抵是因為陪伴的缺失讓沈樂言缺乏安全感,抱著宋安辰的手一直在不斷地加大力度,他害怕眼前的人隨時都會消失。
宋安辰此刻有些不理智,將他壓在床上狠狠地吻他。
「我只會愛你,在我死之前,我只會愛你一個人。」宋安辰用食指擦了擦他的唇,「你都不知道,我喜歡了你多久,你跟我在一起是我以前從來都不敢想的事情。沈樂言,我愛你。」
「我愛你」這句話像是定心丸一般,將沈樂言內心極大的恐懼感掃蕩一空。
「哥哥,我也愛你。」沈樂言的手顫抖著扶上宋安辰的臉,「好愛好愛你。」
宋安辰重重地撥出一口氣,吻了吻他的額頭:「睡覺吧,我再去洗個澡。」
沈樂言拽住他:「明天洗吧。」
他現在對宋安辰產生了一種急迫的依賴感,甚至不想讓他離開一秒。
宋安辰重新將自己的雙手支在沈樂言脖子兩側,問他:「那你幫我解決?」
沈樂言本就哭懵了,聽到這話反應了半天才明白他在說什麼,嗯了一聲就開始解他的衣服。
「這麼主動。」宋安辰按掉他的手去咬他的脖子,「不想在上邊了?」
「你叫的沒我好聽。」沈樂言霸道地說著,隨後又被宋安辰吻到迷失心智,「你怎麼這麼喜歡咬脖子。」
宋安辰聽到他先前那句話心情大好:「因為言言的脖子好看,而且叫的也好聽。」
反客為主這事兒沈樂言玩不脫,索性也不跟他鬥嘴了,全權按照宋安辰的意思來。
……
第二次帶來的衝擊力沒有第一次那麼強,再加上時間也不早了,宋安辰只要了一次,所以結束之後沈樂言雖然脫力但精神還勉強線上。
原來宋安辰指的在上是那種在上,跟在下面唯一的區別就是更累了。
壞死了,就知道哄騙我。
宋安辰從背後抱住他,手指在他身體上遊走:「睡覺覺了言言,好睏。」
你困個屁,你困個屁。
沈樂言在心裡罵他。
「你不抱著我睡嗎?」宋安辰在他背後問。
內心爭鬥了一番,沈樂言還是妥協地翻過身去回抱住他。
橫看豎看都是自己喜歡的人,該服軟的時候要服軟。
-
第二天一大早,沈樂言接到了鄉下姥姥打來的電話。
「言言,你過元旦要不要來姥姥家啊?姥姥家到時候殺豬,你爸媽都不來該吃不了了。」
「好啊。」沈樂言欣然同意。
爸媽的公司裡元旦不放假,所以總趕不上姥姥家的殺豬飯,老人家每年都很傷心,總會打電話唸叨。
電話那頭的老人明顯興奮了起來,聲音高了幾個調:「誒!行,就這麼說定了啊,不許騙姥姥。」
「我啥時候騙過你啊姥姥,你可不能汙衊我。」
「伸手。」宋安辰拿了件毛衣過來,給他套上,又幫他穿上褲子和襪子,照顧地十分周到。
「嗷,我哥,他幫我穿衣服呢。」沈樂言衝著電話那頭喊。
宋安辰抬眸看著他,對「我哥」這個稱謂甚是不滿,抬起他的下巴親了他一口。
但這事確實不能隨便跟老人家說。
沈樂言又跟姥姥寒暄了幾句,撂了電話跑下床去廚房撲到宋安辰身上。
他今天活蹦亂跳的,心情不錯。
「哥哥,你元旦開車陪我去姥姥家唄,她們家殺豬飯可香了。」
不管怎樣,元旦之前他跟宋安辰都能放得了寒假。
宋安辰將粥盛到碗裡遞給他:「好。」
飯桌上,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