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一要去上班, 溫藍7點就起來了。
她去衛生間洗漱,飛快地刷牙洗臉、塗上護膚品和防曬霜。
鏡子每天都有人幫忙擦洗,鋥亮乾淨, 倒映出她白皙小巧的臉蛋, 皎潔如新月。
她對著鏡子眨了眨眼, 得意地比了個手槍。
江景行從門外進來,手裡扶著領帶,問她:「你在幹什麼?」
溫藍對著鏡子,嘆了口氣:「每天都要感慨這上帝贈予的這副盛世美貌,美哭了真是。」
看到鏡子裡他要笑不笑低頭咳嗽的表情,溫藍飛了記眼刀子給他:「不美嗎?」
「美。」他手攬著她的腰, 唇貼上她的發頂, 繼而扣著她的腰微微用力, 將她帶到了盥洗臺上, 低頭吻住她。
她被他吻得燥熱,推了他一下。
耳邊聽得他無意識的低笑。
唇分的片刻, 她趁機跳了下去:「還上班呢!」
側頭回望他。
剛才的短暫交鋒裡, 他的領帶被她扯歪了, 潔白的襯衣崩開了一顆釦子, 飽滿臌脹的胸肌將那幾分裂縫撐開了更為誘人的褶皺。
他單手扶著身後的檯面,另一隻手慢條斯理地繫著。清冷又帶著一點兒頹廢,真是春光無限,誘人犯罪。
尤其是他這張英俊逼人的面孔,實在是太蠱惑。
「不跟你說了, 真要去上班了!」她轉身要走, 逃也似的。
「不想放你走怎麼辦?」他忽然捉了她的手, 抬起來, 眼神緊緊盯著她,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個吻。
輕柔,如霧氣一般。
他的眼神卻是炙熱的,好像要把她給吞了似的。
暗示明顯。
溫藍面紅耳赤,狠狠抽回自己的手:「不正經!」
早餐和往常一樣,只是,多了專定的牛奶,還擱在溫奶器裡溫著。
他替她拿出來,順帶插上吸管,擱到她面前。
「謝謝。」她接過來,吸一口。
這味道確實挺新鮮的,和超市盒裝的不一樣。
可要是讓她自己去月訂這種五六十一瓶200l的牛奶,她是絕對不可能下得去那個手的。
經濟不允許啊。
「不客氣,補補。」他自己也開了一罐,就靠在椅背旁,自己喝,也看著她喝。
「補什麼?」溫藍看他一眼,心裡腹誹。
江景行:「補鈣。」
溫藍幽幽地說:「我還以為,你要給我補腎呢。」
他喝牛奶的動作一頓,笑容快要壓不住了:「你腎虛啊?」
還以為她會否認呢,誰知她幽怨地說:「天天這麼搞,能不虛嗎?」
江景行:「你又不用動。」
溫藍:「這不得積極參與嘛?你動我不動,多不好意思。」
江景行看著她。
她原本還一本正經,看到他看過來,臉上泛起紅暈。
多少還是有些赧顏。
但看他這樣一臉戲謔地看著自己,她又不服輸似的看著他,好像在跟他較勁似的。
他伸手就要過來撈她,嚇得她一溜煙跑開:「我上班去了——」
寧玉翎一早就在公司等溫藍了,看到她,臭著一張臉:「你都不看微博的嗎?火燒眉毛了大設計師!」
「什麼火燒眉毛?」溫藍真覺得她挺有意思的。
她邊笑著問,邊慢條斯理整理自己辦公桌上的東西,「你跟我說說,寧大明星?」
寧玉翎都快氣炸了:「你看看莫文熙,今天去參加那個時裝周明天去參加那個沙龍,天天跟一幫貴婦名媛混在一起,時不時跟那個港圈大小姐互動又跟那個夫人互相點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