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展月華的手背上親了再親。
展月華不耐煩地動了動,眉頭皺著,捲起被子翻個身。
「好好好,你睡你睡,我不吵你了。睡吧啊!睡醒了那就漫天雲彩都散了啊,不來隔夜仇的!」
南渡當方面決定了,順開展月華額頭的碎發,親了親他的腦門。這才拿著內衣去洗澡。
展月華在浴室的門關上那一刻,慢慢的睜開眼睛。
「過去了?那麼簡單起不了作用。」
展月華輕哼了一聲,躺平,睡覺,這次真睡覺了。
南渡做好早飯後,進了浴室,展月華半眯著眼睛正在刷牙,南渡和以前一樣從背後摟上去,圈住展月華的腰,順便親親他的脖頸。
展月華也沒有推搡開他,繼續刷著牙,漱口,洗臉的。
擦乾了臉展月華要去衣帽間找襯衫了,南渡還貼在他身上不撒手呢。
展月華推了推他擱在小腹的胳膊。
南渡就不鬆開。
「我去換衣服。」
展月華有些無奈。
南渡砸吧砸吧展月華這話裡是否還有隱藏的火藥味,沒有,很和氣。那就代表著他把憤怒留給了昨天,今天又是新的開始。
過去的就過去了是吧,就不用再想起來了。
展月華神色如常,換好衣服就吃飯,閒聊著,然後一起出門上班。
南渡覺得啊,展月華是忘了昨天的事兒了。所以不用再提起,他們還是好兩口子,好好過日子!
到公司忙過一陣就給展月華打電話。閒聊幾句,中午又打電話,三四點鐘的時候又打電話。展月華雖然忙,也會和他說幾句話。
南渡這一天過的很太平,他想說服於總給宏昌電子追加投資的事兒,但是又怕展月華那不樂意。想著今晚上他們早點回家,他呢給展月華做點好吃的,把展月華哄高興了,然後再和他從利益角度分析這件事,是否可以投資。
想起展月華蠻喜歡吃那種無骨鳳爪的,最好是粵餐廳的早茶的無骨鳳爪。南渡下了班就去買,等他大包小包的買回來了,到家了一看。展月華根本就不在家。
南渡放下東西撓撓頭。這都六點多了,他去哪了?
給裴浩打電話問問,是不是加班了?
「沒加班,踩著點下班走的。」
「那他去哪了?」
「你打個電話問問嘛!」
裴浩不知道這裡邊的事兒,展月華也不可能和他訴苦,像個怨婦似得不斷抱怨不可能。
南渡要給展月華打個電話,邵總把電話打進來了。
「南哥,你媳婦兒又來了!我算沒辦法了!明天他再來,我就要把他攔在門外了。到時候別怪我不給你面子啊!我說的出辦得到!」
反正提前和南渡打了招唿,萬一南夫人發怒,也不是南家集團加壓。
「我的天啊,他怎麼又去了啊!」
南渡都痛苦地呻吟了,重蹈覆轍!一天一天沒啥變化的。這又去喝酒泡野漢子了!
這從來沒去過風月場所的人一旦見識了那邊的花紅柳綠紙醉金迷上癮了可咋辦啊,這不成了南渡第二了嗎?
沒把南渡從那種場合徹底拉回來,反倒把嚴謹自律的人扯進了風月場所。
近朱者不赤近墨者已黑。
要不說學好不容易學壞快著呢。
「你別給他安排什麼人啊,你就讓他自己在包廂裡喝悶酒!我這就把他帶回來!」
南渡抓起車鑰匙就往外走,要趕緊把展月華帶出來。
「哦,那不用,他和葉鴻進了一個包廂。」
相比較邵總今天比昨天沉穩的多,沒有太多驚慌。
「什麼玩意兒?葉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