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這個人以前胡鬧慣了,不可能因為結了婚馬上就脫胎換骨,他要有一個轉變期,在這個轉變期裡肯定要做點出格的事兒。只有狠狠的敲打他,讓他知道不能做,做了會失去很重要的東西,他才會老實。我出差那次是我主動提出來的,我就趁那個機會考驗他,他要老老實實的在家我還沒那麼多戒備,可他還真跑到水月軒喝酒了。還亂花錢,那就別怪我收拾他。薅走他百分之十的股份,他馬上就老實了。老實很久,不在胡鬧了。自然他說的話太氣人,沒關係啊,我可以再拿走他的房產作為賠償。」
裴浩瞟了一眼門口的南渡,他現在不心疼展月華,他有些心疼南渡。南渡被展月華玩於鼓掌之間。
展月華彈彈菸灰,似笑非笑的繼續說下去。
「很多時候都是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他身邊那群狐朋狗友都把出軌當成吃宵夜那麼隨性。近墨者黑,只有剷除他身邊的那些狐朋狗友,我就不擔心他被誰帶跑偏了。劉明不就被我收拾了嗎?從那以後他那群朋友誰敢在隨便叫他胡鬧?」
「我想不通的一點,就是他突然變了性子,他以前還覺得結婚是驢馬上韁捆綁約束,怎麼受傷手術後突然說愛我,對我一心一意,去水月軒還商量著來,不和以前那樣抓空偷摸的去了,而是逐漸回歸家庭,又乖又聽話對我又好了?這點到現在我也想不明白。我一直懷疑他是魂穿了。這想法有些奇怪,但從那以後他變得真的很好,對我也格外重視,做什麼決定都支援我,就算是南家集團的人對我很不滿,他還力挺我。」
「葉鴻這小子出現的措不及防,思想也開放,也有些極端。這次我敲打他是氣的,南渡和秘書一起騙我,他還不避嫌的和葉鴻去開房,就算什麼都不做,合適嗎?這次不避嫌的去開房,什麼都沒發生,那是他對我情濃。過兩年我們感情平淡了些,他在不避嫌的又被人喊去了酒店,那就說不準會出現什麼事了。他還不自知。很自大。那我就讓他嘗嘗什麼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只有讓他知道多酸,多生氣,他就知道我心裡是什麼滋味。我又成功了。」
「你知道我最高興的一段時間是什麼時候嗎?就是解決了葉鴻後到我們吵架之前這段時間,幸福的能死掉一樣。大概是我缺愛太久了,所以他對我的好和疼愛就像植物需要陽光一樣。我不用在壓抑自己的感情,瘋狂的去愛他,接受他的全部,他很好,對我很好,什麼缺點都沒了,是我心裡最完美的男人,他屬於我了,他的心他的身體都是我的。白天我們各自工作,晚上我們瘋狂歡愛,不管佔有還是被佔有,又瘋狂又踏實。」
「我本來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和南渡結婚以後我心眼更小,度量更小。我要維護我的婚姻,我怕誰把他搶走。我怕他的溫柔體貼全都給了別人。
我嫉妒出現在他身邊的那些漂亮帥哥,他要對誰笑笑我都想去抓爛對方的臉。一個人的名字在他嘴裡說出三次我就想把這人弄走。我甚至會嫉妒蔡秘書,因為蔡秘書陪在他身邊的時間很多。我連我家的保姆都會嫉妒,他給我做飯的時候保姆會在一邊打下手。我快瘋了,獨佔欲和嫉妒心讓我面目可憎。
我甚至都想把他取代了,我去做南家集團的老總,他就在等我,沒有保姆就他自己,他是圍著我轉的。這想法太瘋狂偏執。」
展月華自嘲的笑出來,自己有時候心裡都有些扭曲了。愛情真的叫人瘋狂。
「一切都很好,我以為這種好會貫穿我的整個生命。他始終如一的對我好,愛著我獨寵我,把我當珍寶,當空氣和水一樣需要我。不會離開我。但是我還是一步走錯。我不該由著脾氣來的。算計到最後,算計一場空。」
展月華笑不出來了。
「我厭惡家暴,我不斷告訴自己不要用暴力解決問題,我不能做一個像我爸一樣的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