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月華似笑非笑,伸手摟住他的肩膀往懷裡一按。
「睡醒了就不生氣了。我拍你。」
南渡哼了一聲,還是一肚子的怨氣。
下巴枕著展月華的胸口,從眼睛下邊看人,兇巴巴的。
滿臉寫著老子不爽,老子欲求不滿!老子打不過但是你太可惡!來自被壓迫者的仇視!
展月華心裡再怎麼敲鑼打鼓樂開了花,臉上還是淡淡的淺笑,拉著被子給他蓋到肩膀,手在他的後背輕輕的拍。
「我後悔了。」
南渡氣不順。
展月華也不生氣,順順他額頭的頭髮,把被子攏緊一點,胸口往下隆起好大一坨。
「不是不可調和的矛盾。你至於生這麼大氣嗎?」
展月華放軟的聲音哄著南渡。
「我洞房花燭夜,就這麼沒了,你說呢?」
「好飯不怕晚,不爭朝夕,以後我們的日子多了,何必在乎這個日子?只要我們在一起,什麼時候睡天人合一,那都是洞房花燭。」
「關鍵是你不讓啊。人家說兩攻相遇必有一受,你躺下嗎?你要不心甘情願躺下,那我除了下藥沒別的辦法,打也打不過,我要動手了那才是活夠了找死呢。」
南渡很憋屈啊。
「要不這樣吧。」
這把人憋大發了總能想出辦法。
「我去找個小老婆?」
南渡就這麼膽大。
展月華沒生氣,就是笑眯眯的把手圈住他的脖子微微收緊,大有掐死他的架勢。
「寶貝兒,你再說一遍,想幹什麼?」
南渡趕緊搖頭,啥都沒說。
「你要嫌錢多我就直接拿走你百分之十的股份。」
展月華鬆開手,繼續溫柔體貼的拍他。順便威脅。
「沒有。」
南渡快嘔死了,他是對展月華一點辦法沒有了。捏著七寸不算,脖子還在他手裡呢。再說這種話,結婚這天就是他的忌日。
「你著什麼急呢。」
展月華語重心長的繼續安撫著。
「你說什麼兩攻相遇必有一受,那是你躺下還是我躺下,這都是未知數。你不想躺下,想讓我躺下,至少你要讓我心甘情願吧,不然你是打不贏我的,就算是你下了迷藥奸計得逞,你覺得我不報復你嗎?我把你第三條腿打斷你也就是一夜風流,這輩子只能當個太監了。不過這對我來說沒什麼的。但對你損失很大是不是?你這麼想,你是不是就不敢想歪門邪道了?」
南渡勐地抬起頭。有些疑惑不解,看起來這事兒還有商量餘地。
「沒有愛的性行為就是動物交配,你可以當成情慾一場,我不行,我很期待和你做第一次,我想佔有你,從身體到心裡,全都留下我的味道我的痕跡。你不答應,你要讓我臣服,那你要想辦法讓我更愛你,愛你愛到放棄征服佔有,甘願雌伏,被你征服。到了那個時候,發生什麼不就是順理成章的了嗎?我愛你不在乎上下,能為你容得下巨大,也能為你挺得起堅韌。」
展月華循循善誘,手一緊一鬆的捏著他的脖頸肩膀做按摩。
壓低聲音帶著幾分誘哄的意思。
「你要對我好一些,更愛我一些,專一的長久的永遠的愛我,把我當成心頭寶畢生財富不能失去的空氣和水一樣,那麼愛我,我感受到你的愛,知道你對我的好,別說身體是你的,這條命也是你的。你不期待這種完美的感情嗎?你不期待真正的身心結合嗎?我們結婚了,戀愛隨時都可以開始了。距離真正相愛也不遠了,現在只等你的想法,你有決定權決定咱們的婚姻走向啊,想要什麼樣的生活你說了算。」
南渡被這話說動了,對啊,強迫來的那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