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晃晃他肩膀,&ldo;打起精神,馬上都是要當別人丈夫的人了!&rdo;
駱琰飛笑笑,一仰頭幹了,&ldo;謝謝啊,我們這早上十點就開始喝酒,今天怎麼幹活?&rdo;
對於這種時候還惦記著幹活的心態,阿笙抿嘴搖頭,&ldo;反正我喝的是小甜酒,你能不能幹活我就不知道了。&rdo;
聞言,駱琰飛低頭一看,哦,自己喝的是威士忌酸。
說實話是有點發蒙的,不過聽阿笙大咧咧地說&ldo;嗐你就是沒轉換過來這個身份,第一次結婚都這樣,下次就好啦&rdo;然後揮揮手拋下他溜達去美女堆裡之後,駱琰飛覺得心情好想平穩了些。
對,可能就是還沒轉換過來這個身份。
可無論如何,他都先發了條微信給燕歲,對他道謝。
燕歲收到駱琰飛發過來的微信時,是當地時間凌晨兩點,他正和景燃在德國科隆南部的紐博格鎮。
他們還沒睡,正在民宿的房間裡進行一些體力活動。
並且,景燃正處於一種兩難境地,他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理智上他知道燕歲真的很痛,感性上他非常、非常享受燕歲的痛,戀人在這種時候的痛,簡直令人喪失理智。
景燃不是什麼聖人,他這時候只是個男人。
&ldo;等下……有條微信。&rdo;燕歲說。
&ldo;微……?&rdo;景燃難以置信。
燕歲伸手去夠床頭櫃的手機,因為目前能給他發微信的就那麼幾個人。除了近在眼前的景燃,就剩下阿笙、布朗太太、外婆療養院,任何一個找他,肯定都是有事兒。
&ldo;喔,是駱琰飛啊。&rdo;燕歲剛想往上挪一挪好讓自己騰出一些空間來回復他,結果手機被景燃搶了。
搶手機的人眼神不善,&ldo;哥哥在床上這麼對我是不是有些許殘忍了?&rdo;
是哦,燕歲咬了咬嘴唇,試圖甩鍋,&ldo;可你這麼對哥哥就不殘忍嗎?&rdo;然後他眼睛向自己下腹瞄了瞄,大概是提醒景燃,你看看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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