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宥看見回復,轉頭把手機螢幕偏向荊叢轍,&ldo;喏,幫你問出來了,&rdo;
荊叢車簡單看過,得知岑魚只是在幫樂隊處理一些雜事,平常排練都不到場。
洛宥更好奇了,&ldo;你是想提點這小子才讓我跟他說這些麼?這些話你要想告訴他,直接和他說不就好了,又不是什麼大秘密。&rdo;
&ldo;我不想告訴他。&rdo;荊叢轍說,&ldo;但他應該知道。&rdo;
洛宥更加搞不懂了,稀里糊塗地被荊叢轍叫出來,還以為有什麼大事,要知道這位大爺輕易可叫不動,更別提主動約他出來。
&ldo;不過真沒想到曲笙玩音樂玩這麼溜,還和岑魚勾搭上了。&rdo;
洛宥的措辭令荊叢轍微皺了下眉,&ldo;你認為他們關係很親近?&rdo;
洛宥摸了摸下頜,&ldo;不知道啊,岑魚那事鬧得挺大的,任航當年不就是……岑家對這種事向來敏感,他這樣不要命,也是個瘋子。&rdo;
荊叢轍眉宇皺得更深。
&ldo;你是怕曲笙和他在一塊會學壞?&rdo;洛宥有所感一般發言,&ldo;要是歪早就歪了,曲笙本身就有點……&rdo;
&ldo;有點什麼?&rdo;荊叢轍問話的溫度陡然降下。
洛宥觀察著他的神色,&ldo;叛逆,不是嗎?&rdo;
荊叢轍沒有回答。
洛宥:&ldo;你認為岑魚不肯說的物件是曲笙?不能吧?&rdo;
&ldo;不是。&rdo;
幾乎是他把問題說出的下一秒,荊叢轍就給出答案。
洛宥問:&ldo;你既然知道,那還擔心什麼?&rdo;
荊叢轍依舊沒有回答,起身從佈景精緻的陽光房走回室內。
洛宥摸不到頭腦,遙遙問一句:&ldo;這就走?這家按摩不錯,不留下享受一下?&rdo;
荊叢轍拒絕,照舊以工作為由。
&ldo;你這也太忙了,過幾天不是還要去華都?&rdo;洛宥一邊說一邊把身上披著的毯子扯下來,露出光裸的上身。
荊叢轍只看了一眼便冷漠移開眼。
&ldo;身材是比不上你,也不用這麼嫌棄。&rdo;洛宥怪鬱悶的,&ldo;誰有你那自制力,每天雷打不動的跑步健身,又是工作又是體能運動,你是鐵打的吧?&rdo;
荊叢轍微一停頓,&ldo;我已經很久沒進健身房了。&rdo;
洛宥:&ldo;喲,怎麼,鐵人也有洩氣的時候?&rdo;
荊叢轍想了想,回:&ldo;最近壓力不是很大。&rdo;
忽而他又說:&ldo;曲笙也沒有很叛逆,他挺乖的。&rdo;
當天下班後,很乖的曲笙出現當地一個知名的同性酒吧。
小開約他出來喝酒,他把自己打聽到的事一五一十說給小開聽。
曲笙是驚奇,許緣開聽後則顯得沉默,默默叫酒保給兩個人續上酒,&ldo;今天我請客。&rdo;
曲笙連忙擺手,&ldo;aa啊,來之前說好的。&rdo;
樂隊裡許緣開的情況最窘迫,但也是他們四個人當中最要面子的一個,哪怕最困難的時候都不願張口找朋友借錢。大家瞭解許緣開,也都默契地維護著許緣開的自尊。
已經有好幾個人硬湊上來想請兩個人喝酒,被曲笙三兩句話罵走了,他講起髒話來毫不含糊,在荊叢轍面前還是收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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