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ldo;草，完了。&rdo;
&ldo;怎麼了?&rdo;胖子出聲詢問。
曲笙深呼一口氣，&ldo;你爺爺我完了。&rdo;
曲笙也喝了不少酒，但不至於醉，又咽下半杯檸檬氣泡水，左嗅嗅右嗅嗅，聞不到太明顯的酒味，整理好自己和夥伴們一擺手，直接從卡座翻了出去。
&ldo;哎，那這人怎麼辦?&rdo;舒梓媛指著滿臉醉意的諸星文。
曲笙一副捨身取義的模樣，哪裡還管得了這些，直接遠遠喊道：&ldo;交給你們了!&rdo;
凌晨的夜晚很冷，曲笙裹緊自己身上的外套翻看荊叢轍發來的訊息，從一個小時前到現在，一條條翻，越看越心驚。
荊叢轍已經回住所很久了，沒見到曲笙人也沒收到他的訊息，打了許多通電話曲笙又不接。
最後一條是語音。
曲笙點開貼在耳邊聽。
&ldo;你去哪兒了?我要報警了。&rdo;
荊叢轍聲音真他娘好聽啊……啊不對!報警!我擦!
曲笙連忙把電話回撥過去，貼在耳邊只響了一聲便接通了。
橫豎都是一刀，曲笙當即報告:&ldo;我馬上就回去了!&rdo;
對面沒有說話。
曲笙在馬路旁等車，手指凍得微紅，&ldo;我和朋友一塊喝酒，本來想跟你說的，有人打岔我就給忘了。&rdo;
&ldo;忘了?&rdo;荊叢轍重複這個詞語。
曲笙閉上嘴巴，一輛計程車在他面前停下，&ldo;那個……我打到車了，很快就回去。&rdo;
電話結束通話，手機退回到聊天介面。
洛宥給荊叢轍發的訊息：【岑嘉銳託我牽個線，想找個時間跟你聊聊，兄弟，給個面子?】
玄關傳來響動，荊叢轍坐在沒有開燈的大廳，菸灰缸裡的灰燼隨著關門聲抖動一下。
荊叢轍手裡掐著一根燃一半的煙，抬眸看向他。
曲笙立刻站直，雙手合十，腦袋跟著低下去無聲致歉。
荊叢轍將剩下的半截煙都碾進菸灰缸裡，曲笙整個人一抖，感覺自己也被碾進去。
其實曲笙大可以再理直氣壯一些，早些時候他發了朋友圈，酒吧氛圍濃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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