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荊叢轍搖頭說：&ldo;你們玩就好了。&rdo;
不等眾人鬆口氣，曲笙膽子大得很，&ldo;不是說可以帶我玩嗎，晚上出去逛逛唄?&rdo;
荊叢轍看他片刻，點頭，&ldo;你想去哪?&rdo;
這個&ldo;你&rdo;字很排外，大家放鬆下來，唯獨張都洋麵色複雜。
荊叢轍平日裡出差絕對公事公辦，時間上有充分安排，不會浪費一絲一毫。
曲笙說：&ldo;酒吧!&rdo;
晚上十點鐘，剛下過一場大雪的華都依舊燈紅酒綠，徐徐霧氣向上蒸騰。
天街會所很有舊上海的餘韻，裝潢復古華美。
荊叢轍鮮少踏足這種地方，必要的應酬和推辭不掉的邀請除外，雖然提前預訂了包廂，但曲笙堅持要進會所裡的酒吧看看。
荊叢轍拗不過他，只能帶他往樓下走。
曲笙：&ldo;你是常客啊，大堂經理都認識你了。&rdo;
荊叢轍：&ldo;這間會所是岑家名下的產業。&rdo;
曲笙一怔，荊叢轍又轉頭，半是認真，&ldo;所以任航不敢來。&rdo;
曲笙：&ldo;不是任叔叔嗎?&rdo;那眼神分明在說怎麼人不在，他就這麼放肆了。
荊叢轍：&ldo;都一樣。&rdo;
曲笙猜不透他對任航是什麼看法，好像不似表面那麼敬重，但兩個人是合作關係……啊，好麻煩，不想了。
曲笙去過許多酒吧，大的小的，場地各異，這間會所裡的酒吧就很收斂，多是工作結束後來放鬆的白領聚集，中規中矩，也有舞臺，歌手在臺上唱民謠。
曲笙大失所望，嚴重懷疑荊叢轍是故意的。
華都怎麼說也是一線城市，那麼多的地方可去，荊叢轍怎麼偏偏挑中這裡。
曲笙停止步子，湊到荊叢轍耳邊，&ldo;你是不是整我?&rdo;
荊叢轍沒料到他會忽然靠近，手抵在曲笙的臂彎輕輕推又收回來，穩穩握住，&ldo;你想上臺唱歌嗎?&rdo;
曲笙瞬間睜大眼睛。
&ldo;酒吧老闆我認識，我去跟他說，你可以上臺唱歌。&rdo;
曲笙瞬間撤開身子，&ldo;不用了，我不會唱。&rdo;
試探失敗，荊叢轍完全沒反應，反而是他慌亂的不行。
荊叢轍給兩個人各自點了杯雞尾酒，曲笙對酒很熟悉了，樂隊裡他是最能喝的，靈機一動，說：&ldo;我們來喝酒吧!&rdo;
荊叢轍以眼神示意，不然我們現在在做什麼?
雞尾酒不夠，還要點威士忌，曲笙心想，反正荊叢轍不會要自己付錢，喝就喝了。
幾杯酒下肚，臉色迅速紅暈起來像喝醉了，眼睛也霧濛濛地眨啊眨。
曲笙指著荊叢轍說：&ldo;你……&rdo;
那隻手滑下去滑到荊叢轍的胸膛，直直戳上。
荊叢轍眼看他這般大膽的行徑，沒有說話也沒阻攔，只是穩住他雙臂，以免從轉椅上掉下去。
曲笙猛地抬起頭，一雙眼睛亮得驚人，&ldo;我喜歡男人。&rdo;
這是第幾次他向對方坦誠自己的性向?記不清了。
&ldo;不僅會對你動手動腳還會吃你的豆腐。&rdo;曲笙說得嚴肅認真。
荊叢轍低下頭，幾乎要和他的額頭捱上。
&ldo;嗯。&rdo;
曲笙：&ld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