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眼尾的紅暈沒有消退,像蹭了淡色的胭脂,起身的工夫,身上披著的外套落在腳下。
氣氛再度沉寂。
司機等了一會兒才敢把玻璃隔板降下來,已經到地方了。
荊叢轍將掉在地上的外套撿起來穿回自己身上,曲笙從另外一扇車門出來,兩個人並排走在一塊。
快走進大堂,曲笙扯了下荊叢轍的衣擺,抬起頭,目光不醉卻潤著酒色,&ldo;哥。&rdo;
深夜裡,月光下,兩個人對望著。
直到荊叢轍問:&ldo;你喝醉了?&rdo;
曲笙:&ldo;……非要我罵你才行是不是?&rdo;
樂隊有了新的程序,有一些演出邀約遞到他們面前,雖然只是小型livehoe,也遠比去年要好的多,最窘迫的一陣,地下活動室都是他們晚上睡覺的地方。
曲笙剛畢業的時候沒錢,和小開胖子擠在一起睡,本來就不大的地方更擁擠了,舒梓媛看不下去,說:&ldo;小基佬去我家住吧。&rdo;
曲笙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收拾東西去了,去了才知道舒梓媛平時還是低調。她家裡開農家樂,生活上吃穿不愁,舒梓媛上面還有個姐姐,偶爾會來和她一起住。
姐姐有次回家把倆人認成情侶,說:&ldo;喲,養了個小白臉?也行,只要不搞你那破樂隊,幹什麼都行,別讓爸媽愁死了。&rdo;
曲笙:&ldo;……&rdo;
舒梓媛伸出一根塗著黑色甲油的手指,來回搖擺,&ldo;我們玩的是第四愛。&rdo;
曲笙:&ldo;……&rdo;
td到底有完沒完?
他是借住,不是來受辱的!
住了一星期,拿到第一筆工資,曲笙火速找了一間價格便宜的出租屋,逃離了舒梓媛的魔爪。
他不是沒有吃過苦,但他好像還挺擅長吃苦的,他不擅長的是硬著頭皮做一件他不願意做的事情。
‐‐就比如敲這狗幣的程式碼,加這根本不是他自願加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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