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全體員工比賽,看看自己的休息實力,休息得越好,工資漲得越高。
鍾意看著喻亮那副崩潰樣子,忍不住好奇,繼續問白澤:「這些刀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啊?」
白澤:「你可能不太會想聽。」
鍾意:「我是個醫生啊白先生,我需要清晰認知訛獸肉的影響,您的話很重要。」
白澤頓了頓:「喻亮一直在勸我跟你和好,我讓他去找他能力範圍內能拿到的所有刀子,我要一刀刀地削了你。」
鍾意驚恐地睜大眼睛,縮了縮腳趾,心想,回去以後,一定要嚴格規範物品整理制度。特別是生活用品和醫療用品千萬不可放在一處,哪怕醫療用品很香,也不能食用!今天這可是重大過失。
長右與蜚相剋。這半天下來,到處晃來晃去的蜚,弄得長右腦袋疼。
最後一批殘餘長右背著榛子包裹,連夜離開,蜚也跟著走了。幼兒園小朋友們明天會在姑獲鳥的帶領下去別的地方做公益,是整治南方的福壽螺入侵。
白澤見到一切恢復正常了,準備直接飛回帝都。鍾意小小聲地問能不能搭個便車。
於是他如願以償地擁有了白澤的後背。
每每在白先生後背上,鍾意便會睡得特別香,白色羽毛又蓬鬆又暖。今天精神緊繃了一整天,他捱到那顆紅色心心的時候,眼皮都睜不開了。
但中間又醒過來一次。
鍾意突然想起,自己都這麼累,白澤算不算疲勞駕駛。他糊裡糊塗地跟白澤說話,想讓他精神點:
「白先生,那個訛獸肉,真的好抱歉啊。我那個系統好厲害的,我給您開個帳號,您以後拿去用。」
「我給您再開個按摩卡吧,永久大,您不用花錢。」
半夜容易胡思亂想。鍾意絮絮叨叨:「貔貅君快幼兒園畢業了,這可不行啊,那我就沒錢了,今天斥巨資給蜚了。我還想要好多大機器,人家彭夏還沒開始做。但我也不能讓貔貅上一輩子幼兒園,就算上幼兒園也不能老讓人家哭啊,小掃帚還要爸爸呢。」
白澤翅膀扇扇,覺得好笑。這小男生啊,直到現在才想到,可以找自己幫忙。
他問:「你想要多少錢?」
鍾意驚詫:「啊?什麼?您不要管我,人家說朋友之間不要借錢。」
再也不想失去白先生了,他揪了揪白毛毛。
後來,他又睡著了。
不知道夢見什麼,還嚷嚷:「投資更不行!我們之間一定要清清楚楚的。」
「這八億人民幣,您拿去做公益也行,投教育也行,可千萬別給我,我是死也不會要的!」
語氣特別的決絕。
等飛到帝都,白澤把鍾意放下來,用手碰碰他的額頭,跟下屬說:「我請半天假。這孩子一會兒挨涼風一會兒挨熱妖的,發燒了。」
鍾意怕是已經迷糊了。等到白先生把他放在虎窩上的時候,他小聲說:「沒事沒事,別管我,我多喝點水就好了。」
門關上,厚重窗簾垂下。
白澤想給鍾意測腋溫,卻見鍾意一隻手死死地揉著另一隻手的食指根,不放開。
他說:「沒事,我從小生病很快就好了,不用管我,我才是醫生!」
「這是什麼穴位嗎?」白澤問。
「我叫它貓口穴。」鍾意說。
白澤只知道有虎口。
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拿開,露出的食指根處,有一圈貓咬出的白色牙印痕跡,看上去留了許久,像戒環一樣,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貓咬的。
白澤心下疑惑,他在鯤肚子裡時,也咬過這裡,想喚醒鍾意。但這個傷疤,看上去像是留了二十多年的。
是哪隻不要臉的貓,湊巧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