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辦法,現在怎麼樣才好?”
袁嘉祚忙站出來,和氣地說道:“這事非同小可,咱們還是多想一想,不能當作兒戲。”其他人也點頭附和。
薛崇訓沉吟片刻,說道:“行……我也不便留在王府上,以免人多眼雜,惹人懷疑。我還是住在那家酒樓裡,不過汾哥要儘快給答覆,我不能在幽州逗留得太久了。”
李守禮想了想,他府裡有些上|過床的女人他連名字都不知道,也不知哪些靠得住哪些靠不住,總之是亂糟糟的,便不留薛崇訓,只叫潘好禮送他出去。
送走了薛崇訓,潘好禮回到李守禮府上,其他人都還沒走,只聽得錄事參軍源乾曜說:“昨兒我收到洛陽好友的信札,那楊思道確實是太子那邊的人。魚立本是跟著楊思道下來的,恐怕多半也是一路貨……這宦官到幽州來,老是派人問東問西的,十分可疑。”
潘好禮走進門就斬釘截鐵地說道:“魚立本就是來監視使君的!”
袁嘉祚沉聲道:“攸關方向的決策,我們豈能受一個拿不準的猜測左右?”
潘好禮情緒有些激動:“行,甭管魚立本這件事!我就這麼說,很明顯的事:使君以前之所以安全,就是因為離開京師太久,已經淡出上面的視線;但使君的身份明擺著,只要長安注意到了,咱們還能躲麼?使君的身份對誰威脅最大,誰就是咱們的敵人!”
李守禮出身有做皇帝的資格,對誰威脅最大?誰想當皇帝就對誰有威脅……現在潘好禮的立場已經表明了,是支援李守禮投奔太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