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吧,這裡太暗了。」
田宇完全不放心談覃一個人往裡面走。
「我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
陳年一把伸手就摁住了田宇的手,他緩緩搖頭,用眼神來警告田宇。
田宇不明就裡,不就是一個荒廢的老宅?能有什麼事。
雖然說有人在這裡消失,但既然已經找過了,沒有找到人,也許對方只是剛好經過這裡,手機忽然就沒訊號,所以找不到。
說不定後面他另外離開,走的別的路,經過什麼地方,要不掉進了山洞裡,要不就是從什麼懸崖落了下去。
田宇並不覺得消失一個人,有什麼可害怕的。
比起害怕那些不清不楚的東西,他反而覺得眼下談覃這樣的精神狀態,讓他更加擔心。
田宇其實已經注意到談覃的手腕,雖然被衣袖蓋住了,但剛剛他還是看得很清楚,纖細柔白的手腕上,布滿了猙獰的疤痕,被刀劃出來的猩紅痕跡。而談覃眼底死寂沉暗,一張臉面無表情,什麼都不在乎,連自己生命也不在乎。
哪怕大家都是第一次見面,但是下意識的就會對談覃會有同情的心。
當然他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因為談覃這張臉想要靠近這個人。
不過除此以外,其他人都坐著,沒有說有動靜,那就自己主動點來充當保護者好了。
「還有什麼事?」
「一次說完不行嗎?」
田宇語氣中對陳年有點不耐煩了。
說半天,結果還沒有說完。
「難道是還有別的人失蹤,不只是那一個?」
田宇本來是隨口說的,沒想到陳年還真的點頭了。
「是,半年前,有五個人約著來這裡睡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醒來,卻消失了四個人,最後只剩下一個。」
「那一個還是被人在地下室找到,當時他渾身都是傷口,像是被什麼野獸給啃噬撕咬出來的傷口,被問到怎麼回事,那人完全失憶了般,什麼都不知道。」
「後來沒過一週,他就在醫院裡面因為全身潰爛死了。」
「屍體經過檢查,查出他其實幾天就已經死了,為什麼後來還能活著到醫院,沒有人知道原因。」
「編故事也編好一點啊,要是真的有這個事,不該大家都知道,而且這裡也該被推了吧?」
「這麼說吧,有施工隊前來推房子,但是車子全部都半道就出事了。」
「哪怕是背著彈葯上來,房子沒炸毀,反而是施工的人接二連三出事。」
「雖然說是幾年前的事,後來一段時間,這邊安靜過。」
「但是不久前開始,又有人失蹤,說真的,我進來這地方之後,就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安全起見,我想要不我們還是在外面睡吧。」
陳年將自己知道的事都給說了,他以為會有人同意他的意見,結果好像大家表情都透著將信將疑。
「你們不信?」
「用自己手機再搜一搜。」
陳年見沒人相信,於是乾脆讓人自己搜尋。
只是當有人拿出手機,真的定位搜尋時,卻意外發現到手機沒有訊號。
「沒訊號?」
「怎麼回事?」
「剛剛都還有的。」
那是個戴著眼鏡的男生,對方立刻就起身,往老宅外面走,一走到外面,手機是有了一點訊號,卻沒法使用搜尋。
「不行,什麼都搜不了。」
「哪裡都有這樣的傳聞。」
「這麼說吧,我們學校不還是建立在亂葬崗上面的。」
「難道陳年你忘記了,就我們宿舍,德育樓啊,基本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