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過時不候。&rdo;洛聞簫一節一節地去數他的脊骨，像是一瓣又一瓣隱於皮下的蓮，最終他按上少年的尾椎骨，輕聲道，&ldo;現在我要反過來吃了你。&rdo;
寧宵只想問：&ldo;如果我修為盡失會如何?&rdo;
&ldo;你會知道的&rdo;洛聞簫沉眸去看他隨著話語而上下的喉結，於是剩下的話語消失在親吻中。
寧宵緩緩閉上眼睛，殿中空曠，只剩下他們發出的聲響。
他死死咬唇，額上儘是細密冷汗。
&ldo;別忍，這不是最後一步，沒有關係。&rdo;洛聞簫傳音給他，旋即動作一重。
寧宵輕顫著軟進他懷裡，終是被逼的睜開了雙眼，看眼前人僅僅解開了外袍，而他自己完全相反。
他有些狼狽地平復氣息，而洛聞簫興致頗好地在他耳邊低語：&ldo;猜猜下一步是什麼?&rdo;
寧宵沒有回答，他偏頭看到旁邊桌案上的茶盞，開口的聲音有些啞：&ldo;你漱口。&rdo;
&ldo;我並不介意。&rdo;洛聞簫挑眉，還是依照他的意思喝完了那盞已經涼掉的茶。
他俯下身想親吻寧宵，卻被一道忽如其來的劍意逼退了數步。
寧宵身前釘入地面的漆黑長劍，這是虛言。
他抬頭看向身前衣袍未解的洛聞簫，有些不確定這是不是本人。
手腳上纏縛的紫鏈被削斷，洛聞簫解下外袍把寧宵整個人裹起抱進懷裡，尾音在輕顫：&ldo;抱歉。&rdo;
寧宵確定了這是他本人，最隱忍的一定是本人。
隱在暗處的心魔冷道：&ldo;司天臺那場幻境應該把你留久一些。&rdo;
&ldo;閉嘴。&rdo;洛聞簫的聲音比他更冷。
&ldo;你在否認什麼?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敢說你沒有起念動心?你敢否認之前那些輪迴裡自己做了什麼事情?&rdo;
洛聞簫手上青筋暴起，他雙手還抱著寧宵，但連綿不絕的劍意在殿中掀起狂瀾，有什麼正在轟然破碎。
等寧宵掀起他那件厚重的外袍一看，眼前的景象已經不是紫金殿正殿，而是一間簡潔敞亮的木屋。
洛聞簫把他輕輕放到床榻上，把他擁進懷中連聲道歉。
寧宵眨了眨眼，心想也許洛聞簫誤會他已經被強行廢去問情道。畢竟當時他雙手雙腳被縛，又癱軟在身前人懷裡。
他一直好奇，他的問情道到底有什麼意義，不妨藉此機會詐洛聞簫一回。
因此寧宵並不急著解釋清楚，試探著問：&ldo;問情道我會如何?&rdo;他故意停頓了一下。
洛聞簫卻更關心別的問題：&ldo;難受嗎?我幫你上藥，放心，我不會做多餘的事情。&rdo;
拜方才心魔所賜，寧宵已經大概明白了斷袖之癖是什麼意思，這不怪他，萬萬沒想到是如此行歡。
他輕咳了一聲：&ldo;不用&rdo;本來就沒做到最後一步。
洛聞簫不知道自己腦補了些什麼，沒有在這種時刻逆他的意，只道：&ldo;那先沐浴清掉。&rdo;
&ldo;不用，真的不用。&rdo;寧宵面色複雜，他隱隱覺得自己可能會玩脫，&ldo;你先回答我，沒了問情道我會如何?&rdo;
洛聞簫輕聲道：&ldo;這場輪迴會崩塌，一切從頭開始。&rdo;
寧宵微怔。
而洛聞簫去吻他的眉心，輕聲道：&ldo;不知道還能持續多久所以剩下的時間你想做什麼?&rdo;
寧宵冷靜下來問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