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師承傳印,洛聞簫總不能心血來潮跟他當師徒吧?
洛聞簫道:&ldo;用我的血在你身上烙印,其上附著的靈力直接來源於我,永遠不會枯竭。&rdo;而且除了他,沒人可以貼身觸碰寧宵。
&ldo;放心吧,眼下的局勢,白卿言不敢動我。&rdo;寧宵以為洛聞簫在擔心他等會去見白卿言會遭遇不測。
&ldo;答應我。&rdo;
寧宵居然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了幾分哀求,片刻後他好笑地搖搖頭,心想自己沒喝多少怎麼就醉了。
既然洛聞簫執意,那多一重防護也沒有什麼,寧宵便轉身向浴池中央的玉臺走去。
他轉身的一瞬,洛聞簫幾乎是立刻就移開了視線。
寧宵的注意力被那幾乎一整池的深紅花瓣吸引了,這花原來還會變色的。
洛聞簫靜默地看著他撥開花瓣向水中玉臺走去,池水從指間淌過,不多時便沾了一手的花瓣。千萬瓣深紅襯得他半露的膚色白皙細膩如名玉。
他看著寧宵向那片深紅色走去,像是走進他偏執得近乎罪孽的慾望。
寧宵很快走到水中那輪圓形玉臺,他拾階而上,身上被帶起的池水淅瀝落下,他在水聲中回眸看向洛聞簫:&ldo;需要做什麼準備嗎?&rdo;
隔著花與水,洛聞簫垂眸,手指微動,卻是搭在岸邊衣架上一件衣袍忽然披在寧宵身上。
寧宵攏著衣物,看向玉臺上浸沒至腳踝的水面,心想洛聞簫這不是多此一舉嗎,等會躺下去這身衣服不是白給了?
不過他還是三兩下給穿上了。
他穿好衣服後,洛聞簫才緩緩步來,對他道:&ldo;躺下吧。&rdo;
寧宵沒多想就仰躺在玉臺上,水面剛好到他耳廓以下,他隨手撈起一瓣花,奇道:&ldo;我怎麼覺得香味好像更加濃了一些。&rdo;
洛聞簫逃避性地沉默不答,緩緩跪坐在他身側,連呼吸都忍不住放輕,像是害怕驚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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