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被關在透明的玻璃罩中,他似乎早就習慣那樣閉上眼睛背對著兩人。阿貝多解釋是他經常亂竄搞亂實驗資料,不過現在被迫躺床上的國崩境地也差不多。
躺在阿貝多的實驗室中國崩又重新閉上眼睛,阿貝多已經沉迷自己的實驗,而散兵被放到了自己身邊。
「你那時候是在害怕嗎。」閉著眼睛的國崩突然說道,那時候散兵很極力的掙扎,像是在害怕那丘丘王的攻擊會落在自己身上。
〖別自作多情了。〗散兵冷哼一聲用爪子踩了踩國崩的臉,對此國崩沒有反抗讓散兵覺得無趣。
〖沒有神之心也無所謂嗎。〗沉默良久的散兵突然開口,他蹲在國崩胸口一雙眼睛直視著面前的人。
國崩睜開了眼睛,他抬手揪住散兵亂甩的尾巴:「你的習性好像更像貓了。」
無厘頭的回答,自覺無趣的散兵跳了下去:〖那你被製造的意義是什麼,如此你便沒有了存在的必要吧。〗
有些自嘲的話,國崩露出一個思考的表情:「之前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後來旅行者對我說……」
突然停下的話,這把貓咪的好奇心勾引上來,散兵又跳了上去。但是重新閉上眼睛的國崩似乎並不打算說完,再又被貓撓了一下後才慢悠悠的說。
「旅行者說……」
說什麼?好奇的貓貓探頭過去,但是床上的人已經閉上了眼睛發出均勻的呼吸,很氣但是不能動手。
整理好材料的阿貝多終於從忙碌種抽身,實驗室裡很安靜,而等阿貝多看去時那一人一貓已經擠在一起陷入睡夢之中。
當時的特殊事件已經派人去調查,不過一無所獲,所以被喊來的旅行者得到了一個新任務。
「我們去?」派蒙指了指自己,「要問什麼?當時大家都在吧。」
琴思考過後給出合理的解釋:「當時那群魔物好像是有目的性的向你們靠攏,所以我想請你們去問問國崩。」
「如果這種魔物失控的情況還會再次發生的話,這將是很大的威脅。」琴的表情嚴肅起來,一直負責記錄這件事的優菈開口道。
「以前並未出現過這種情況,這次是特殊的。」優菈皺起眉,「當時的痕跡消失的一乾二淨,同在現場的其他騎士團成員大部分都記不清楚當時發生了什麼,而我們可能是因為有神之眼所以才沒有被影響。」
現場除了擁有神之眼的琴和優菈安柏三人,就只有旅行者和國崩這兩個特例了,他們都是沒有神之眼,但是卻可以自由掌控元素能力的特殊存在。
旅行者答應下來,派蒙若有所思的問道:「那我們應該去哪裡找他?」
「去阿貝多的實驗室看看吧。」琴想了想說道,而旅行者最近忙碌於居民委託任務,也好幾天沒見到國崩了,聞言旅行者和派蒙動身前往雪山。
阿貝多在蒙德城也有實驗室,但是他卻特地選擇了雪山這個人跡罕至的實驗室。
寒冷的氣候並沒有影響在場的兩人一貓,感覺不到寒冷的國崩抓起一把雪體驗這種新奇的感覺。
散兵瞄了一眼就不感興趣的窩回國崩領口,嘴上還吐槽著:〖連雪都沒見過,真沒見識。〗
至冬是一個常年被雪籠罩的國度,在那裡下雪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偌大的實驗室擺放了各種器材,雖然東西多但是並不凌亂,最亂的大概是靠窗的桌子上那一堆寫滿字的紙稿。
國崩好奇地看著那些複雜的文字,明明都認識但是拼湊在一起就有些陌生起來。
「這些不用整理,只是一些無關緊要都東西。」阿貝多說道,試圖將地上的東西收拾好的國崩停了下來,這些在外人看來很寶貴的實驗資料對首席鍊金術師來說,不過是一堆草稿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