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霧窘了窘,微惱道:「什麼原因你自己不清楚嗎?」
陳懨扯了聲笑:「行,都怪我,所以現在跟個地下情人一樣跟你談戀愛也是我活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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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懨送她回家之前,把她帶去吃了下午飯,最後才打車把她送回小區。
晚上七點多,天已經暗了,陳懨跟著下車把她送進了小區。
林白霧用眼神逼視他讓他到此止步,陳懨視而不見,把人送進了單元樓。
五樓她家門外,林白霧時刻擔心著何青突然推開出來,後背下意識壓著門,小聲沖陳懨道:「我都到家門口了,你可以走了。」
陳懨眯著眼輕笑,點了點自己的下巴。
「這嘬一口。」
「……」她就知道陳懨跟著上來不壞好意,一雙杏眼微微瞪著他,陳懨不以為意,唇角的笑沒撤下去過。
林白霧是被動方,她真的怕何青突然出門,只能妥協著上前惦著腳,粉唇輕輕在陳懨銳利的下頜上壓了一下。
壓完她就後退一步,把陳懨往樓下搡。
「不許得寸進尺。」林白霧道。
陳懨今晚顯然也沒得寸進尺的心,得了下頜一個輕嘬便滿意地單手插兜往樓下走了。
林白霧見他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她才拿鑰匙開了門。
推門進去,由於剛隔著一道門做過親近陳懨的事,心下還砰砰跳個不停,把鞋子脫在玄關處,便換上拖鞋進了客廳。
出乎意料的是,客廳還有其他人在。
宋章和坐在餐桌旁,正跟林白止玩著積木遊戲,見她進來,下意識放在了她身後那個鞋架子上。
林白霧跟著扭頭去看,就見鞋架子最上層擺著一束鮮花。
上一世林白霧最討厭的是就是在鞋架上放鮮花,但宋章和每次買回來花都是順手擱在鞋架子上,每次都是她自己挪開,以防鞋子的味道汙染了鮮花,十年如一日的習慣不好改掉。
眼下見了那束鮮花在鞋架子上放著,她下意識就要轉身去拿,但記起什麼,硬生生控制住了,沒去管那束鮮花,背著書包進了房間。
何青從廚房出來,「小霧你回來了,章和帶了你陳姨做的油炸小黃魚,味道還不錯,你來嘗嘗。」
林白霧進了房間,關了房門,聲音隔著門板傳出來。
「不吃了,我學會習。」
何青也沒再叫,把手上的餐盒遞給宋章和,和善笑著:「小霧那孩子天天就知道學習,你別多想,謝謝你送來這些炸食,我愛吃。」
宋章和笑笑,沒在意:「不早了,我先回了。」
何青笑眯眯把人送到了大門口,關上門又去拍林白霧的門,「你剛才怎麼也不跟章和打招呼,一點教養禮貌都沒有,你是要氣死我啊!」
林白霧抿著唇,心情不太好。
那束花應該是宋章和拿過來的,但是為什麼偏偏放在鞋架子上?
是為了試探她什麼?
他已經在開始懷疑什麼了嗎?
如果不是剛才在門外親了陳懨下巴一口,讓她心緒略有幾分喘動之外,她絕對進門就會看見那束花,然後按照上一世的習慣拿起來放在客廳。
林白霧有點心煩。
如果宋章和確定她也是重生,林白霧面對的絕對不是這個看起來溫和有分寸的宋章和,她將面對的很大可能是來自於二十八歲的宋章和的死纏爛打和魚死網破。
作者有話說:
更了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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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兩人都是小聲說話,沒打擾到別人(作者的求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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