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霧，別生我氣，她是她我是我，我跟她平時也不常說話，她做什麼我管不了。」陳懨扯住人手腕，勾著頭，語氣低低哄著人。
「你生白玉珠的氣成，我明天把她揪到你跟前讓她給你道歉，但是你不能連帶著我也不理，我沒做什麼，也沒對她表現過任何親暱或者曖昧行徑。」
林白霧知道自己氣不該撒在陳懨身上，她抿著唇，看著陳懨道：「只是道歉？」
陳懨唇角抿出個無奈的笑：「小辣椒，她爸不會讓她進局子的。」
林白霧低著舊shigg獨伽頭唇沒鬆開，對現實有點無力，現在這社會本來就這樣，官商永遠壓人一頭，她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怎麼可能去正面剛豪門人家的千金女。
陳懨摸了摸林白霧的臉，低聲：「別生氣，以後我不會讓她在欺負你的，嗯？」
林白霧不想再說這事，她道：「二十分鐘快到了，書包給我，我要回去了。」
陳懨知道她心情不好，硬拽著人在這裡逛，說不定一個好臉色也看不到，更別說抱抱親親了，他道：「我送你回去。」
小操場離女生宿舍樓不遠，幾分鐘的路程，到了樓下，林白霧也沒給陳懨說葷話的時間，揪過書包帶子，小跑著便進了宿舍樓。
陳懨唇角無奈扯了下，目送著人進了樓內，人才轉身出了校門打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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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珠是隔天午休時被拽到林白霧跟前的。
教室裡的人都在睡覺，沒人注意到走廊上的四人。
白玉珠這一週沒來學校，她上上週末去遊戲，不小心溺水，被人救起來後，發了三天的燒，溫度時高時低，人也昏沉沉，醒來後人像是變了個人，安靜的過分。
她見了林白霧，一雙小鹿眼依舊平靜地過分，絲毫不見往日活潑。
陳懨面色有點冷，他道：「道歉。」
白玉珠並沒任何反抗，她看著林白霧，眸子裡似乎有很多情緒，但最終依舊歸於平淡，她開口，「對不起，那天的男人是我找的。」
林白霧哦了聲，就打算回教室。
不論她接不接受白玉珠道歉的事，白玉珠也只能做到這樣，林白霧知道陳懨說的很對，即便她不接受道歉，她去警察局報警，即便有那個人證在，白玉珠也不會被抓，說不定白玉珠的父親還會因此「記掛」上她，幾乎用不著什麼大手段，隨便動動小手，林白霧這種普通人便會吃不消。
林白霧現在很理智，能有一個道歉，說不定還是陳懨威逼過來的。
白玉珠喊住她，「林白霧。」
她停下，回頭看向白玉珠。
白玉珠說了句有點莫名其妙的話：「你真的很有能耐。」
她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嚴防緊巴巴地跟在她身後。
陳懨輕扣了下她的腦袋，「回去午睡吧，我下午不在學校，晚飯自己去吃，少吃點，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
林白霧捂著額頭，心情因為白玉珠的事，一直不太好，她道：「晚上再看吧，今天不是很想見到你。」
陳懨低頭，趨近她：「那可不行，我一天見不到你就心慌。」
「……」林白霧一掌推開他的臉，下意識扭頭看了眼四周，見沒人，才鬆下神經，「我進去睡了，你快走。」
陳懨道：「第三節 晚自習記得看手機。」
林白霧道：「沒時間，我要做題。」
陳懨似笑非笑：「不回我訊息的話，我就來你班上找你。」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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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珠下了樓，嚴防跟著，問她：「玉珠，你不上課了嗎？」
白玉珠道：「沒心情，你別跟著我。」
嚴防哪捨得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