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便還想到了那張湖泊背影合照的後續,立刻像獻寶一樣,把頭歪在溫羽肩上,神秘地說:「說起來,你和鬱燼,也算是我看著你們一路過來的。作為見證人,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鬱燼聞言頓感不妙,下意識對單志鈞挑眉,眼神詢問:你女人想幹嘛?
單志鈞嘴角下拉,無辜地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用眼神回答他:不造啊,都說是秘密了,我哪曉得。
陳令雯用手比劃著名,「你記不記得之前我們四個拍過一張背影的合照,在奧體旁邊的公園裡!拍照時你們三個都偏頭了,只有我一個人傻傻地看著前方,那張照片後來被鬱燼要走了,底圖也要走了。哦哦哦對了!還有那天你們摔倒的時候,特別巧,我那會兒在前面除錯相機,開了攝影,鬱燼護著你一起摔倒的過程正好隨著我轉身被全程錄進去了,後來也都被他像個強盜一樣要走了。」
溫羽顯然不知道這個塵封已久的秘密,面露驚詫,「啊?」
她嘴唇還驚訝地張著,仰頭朝鬱燼看去,想看看他現在什麼反應。一轉頭,就撞進了他深邃溫和的眼底,看到他的眼神後,溫羽就知道不用問了。
秘密一定是真的,是他能幹出來的事。
那時候是國慶節,才十月份啊,她八月份來到榮城,從八月中旬到十月初,不到兩個月的時間。
陳令雯:「那時候我就知道,鬱燼肯定對你有意思。」
「那我也抖一個秘密出來,鬱燼絕對是蓄謀已久,而且是很久很久!我還沒認識溫羽的時候,就在鬱燼家裡看到過她的照片,可能是初中吧,還挺稚嫩青澀的,而且是張被光影模糊的側臉,所以我後來見到溫羽沒立刻對上臉,看久了才對上了。」
單志鈞再次揶揄:「鬱燼,你小子連媳婦都是從小開始找的啊。」
鬱燼被人接連抖了兩個秘密出來,也絲毫不覺得臉紅,反而洋洋自得,傲嬌地頂了頂腮,張狂啟唇道:「那可不,認定的了就是一輩子,老子玩的就是長情。」
「牛逼,向你學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溫羽也輕笑出聲,精緻的眉眼笑得彎彎,眼波流轉間,美好且靈動,她唇畔勾著笑,抬手戳了戳鬱燼的腰。
鬱燼一雙黑眸直勾勾地望著她,看著她笑,他也笑,復把溫羽的手抓回手心裡,還屈起左手的食指,輕柔地蹭了蹭溫羽光滑冰涼的臉蛋。
單志鈞誇張地咳了咳,「散步禁止虐狗!」
鬱燼不屑一顧,不留情面地回懟道:「你是狗啊?」
「那我也虐你,媳婦兒親一下。」單志鈞閉上眼睛,朝陳令雯送去自己的臉蛋子。
「不親,拿開。」
鬱燼適時開口:「阿羽,你親我一下。」
溫羽:「現在啊?」
「嗯,不能白被某人扣個虐狗的帽子啊,是不是?」
溫羽配合地踮腳在鬱燼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親好了。」
鬱燼忍不住聳了聳肩膀,故作無奈,傲嬌的樣子欠欠的,「還是我家阿羽疼我。」
單志鈞被他的挑釁氣急,無能狂怒:「噫,鬱燼你要不要這麼賤兮兮的啊。」
「你管得著嗎?沒老婆親的人,還是少說兩句。」
單志鈞求著陳令雯,就差沒撒潑打滾了:「雯雯,你這會必須親我一口,你看他啊,你看他!他都嘲笑我了。」
「……你是該被笑。」陳令雯撂下一句話,就若無其事地回正了視線。
四個人沿著江邊街道走了好遠,談天說地,談到高中的時候,談到各自的大學,談到現在的工作和學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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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酒店的時候,時間還不算晚,才八點半。
但是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