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霧無所謂,去桌子那邊拿了紙,分給度寒一張,他們分別將地址寫下來。
「如果你敢騙我,我不會放過你。」
在交換紙條前,度寒還不忘威脅花霧。
花霧:「我沒必要騙你。」
度寒猶豫了下,將紙條遞過去,拿走她手裡那張,迫不及待展開。
花霧展開度寒那張紙條,「雲湖鎮白山茶園。」
離這裡不遠啊。
……
……
另外一邊。
度柏已經掙開繩索,他滿頭大汗看向房間另外一個人。
那人按下計時器,「八分鐘,太久了。」
度柏小臉紅撲撲的,他給自己倒一杯水,「我已經進步了。」
「不要驕傲。」
「沒有驕傲,我說的是事實。」度柏道:「大晚上的,她為什麼又突然要檢查這個?」
他睡得好好的,突然衝進來兩個人,二話不說就把他綁起來。
對方聳下肩:「也許是音姐心血來潮,想折騰你一下?」
反正平時也沒少折騰他。
他們都已經習慣了。
度柏:「變態。」
「小子,這話你可不要亂說,小心。」他們雖然也覺得音姐有時候挺變態,但心裡想的能說出來嗎?
「行了,你休息吧。」
……
……
度寒拿到地址就準備離開,然而他剛開啟門,又猛地關上。
花霧將紙條收起來:「怎麼了?」
「塢汀的人在外面。」
「他們發現你了?」
「應該沒有……」度寒並不是很確定,如果沒有,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外面。
花霧從貓眼往外看。
正好看見幾個人停在房門外,往這邊看。
花霧拉著他退到裡面,看向房間四周,「去衛生間洗澡。」
「如果他們進來,就說你是來找我約會的。」
「什麼?」
「怎麼,你想被他們拉回去拷打一番?」
「……」
他剛拿到度柏的地址,還沒去找他,這個時候不能出事。
度寒立即鑽進浴室。
水聲剛響起,門口就『滴』的一聲輕響,有人用房卡開了門。
門外的人進來,見女子披著一件披肩,倚在桌子邊看手機。
聽見聲音,她側目看過來,眉頭輕蹙:「大老闆這是什麼意思?」
「音姐。」領頭的人叫一聲,也有些意外:「怎麼是您?」
「我住這裡你們不知道?」花霧打量他們兩眼,語氣不善:「大半夜開我房門,什麼意思啊?」
領頭那人立即問旁邊的人:「是不是弄錯了?」
「沒有,就是這個房間。」
那人掃一眼房間,聽見浴室裡有水聲,「音姐……您房間還有人?」
「你們不是來找我的。」花霧放下手機,瞭然道:「你們是來找度寒的,他犯事了?」
「所以度寒是在您這裡?」
「是啊。」花霧抱著胳膊。
「度寒來找您是?」
「深更半夜,酒店裡,兩個成年人能做什麼?」花霧好笑:「這點事你們也要管?」
對面的人表情變了下,音姐和度寒什麼時候……
「他犯什麼事了?」花霧拉開椅子坐下:「人在裡面,你們去抓吧。」
花霧這麼說,反而沒人動。
「他沒犯事?那你們這麼興師動眾做什麼……跟我過不去?」
眼看對面的女子面色冷下來,領頭的人立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