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挺想睡他的,怎麼現在又不願意了?」
梁昭月咬了一口雞肉:「怎麼說呢, 是挺饞的。」
她原本也有想過這樣安安穩穩地同陸青桉走下去, 畢竟嫁給他怎麼都不算吃虧,偏偏陸令驍是個麻煩。從婚禮當天開始,她對於這個所謂的公公就有一種莫名的牴觸,她怕自己日後會和文善華一樣。
「你是說他們家封建還重男輕女。」聽完梁昭月這一天的經歷,宋知悠問道, 「那你不會要離婚吧?姐姐, 你這昨天剛結呀, 你怎麼開口?」
「當然不會我自己開口,我等陸青桉和陸家徹底容不下我,這樣我不就解脫了。」
「你還真有本事啊。」宋知悠表示佩服,「結個婚跟玩似的。」
梁昭月看著遠處的海面,涼涼道:「也沒那麼隨便,至少得等到我們家渡過難關我再去和陸青桉說清楚。」
話音剛落,身後有了動靜,是陸青桉開浴室門的聲音。
梁昭月對著手機,壓低聲音:「先不跟你說了,明天出去找你玩。」
掛了電話,梁昭月收了吃到一半的窯雞,包裝好丟了垃圾桶。她看了眼陸青桉穿著的睡袍,好奇問:「你不應該洗完都是下半身裹著浴巾出來的嗎?」
「?」
陸青桉側眸,同她對視,挑了下眉:「你在期待什麼?」
「沒有啊。」梁昭月故作淡定,「就電視劇裡都這麼拍的嘛。」
「沒那癖好,何況你開著窗。」陸青桉抬了抬下巴指向陽臺,「海風容易著涼。」
「那你還趕我去陽臺。」梁昭月氣鼓鼓地湊到陸青桉跟前說,「好啊陸青桉,你不安好心!」
陸青桉低眸,只笑了笑,解釋說:「我只是剛洗過澡,你洗過了?」
「當然。」梁昭月抬手撥動了頭髮,「頭髮可香了。」
淡淡洗髮水的味道隨風竄入鼻息,陸青桉原想抬手去碰,隨即作罷,走到房間的書架前,扭動上面的鏤空白瓷花瓶。
梁昭月還正詫異著,眼前的書架開始自己挪動,闖入視野的是一間密室。
「跟我來。」
陸青桉說。
「哦。」梁昭月跟在陸青桉身後,同他一起進去,沿著樓梯往下走,「這裡面是和房間一起設計的?」
「嗯。」陸青桉解釋,「這裡是我的私人空間,沒有我的允許不會有人進來,以後若是你不希望被人打擾,可以待在這裡。」
梁昭月剛想說自己不喜歡這樣的密閉空間,還未開口,陸青桉便開了一扇門,通往別墅後的海洋的出口。
她繞過陸青桉,走到門邊,迎面吹來便是鹹鹹的海風,這個位置比臥室的角度低,可以直接沿著低崖步行到沙灘上。
「這樣開著門沒關係?」
她問。
「有特別安排的安保人員。」陸青桉來到梁昭月的身邊,「所以這裡會是你躲清淨最好的去處。」
梁昭月認同般地點頭,不得不承認陸青桉這人把她吃的很透,她所有的心思,他都猜得到。
她回頭,抬眸看他:「陸青桉,你幹嘛對我這麼好啊?」
陸青桉低眼瞧她:「這就算好了?」
「對啊,我爸媽都未必會這樣。」梁昭月慢慢說,「也就爺爺和星星慣著我,可他們也慣不了我一輩子。」
「不用這樣想。」陸青桉抬手,輕輕放在梁昭月的頭頂,「你對自己好就行了。」
「說的也是。」梁昭月笑說,「對了,我聽說你有個私人遊艇,超大的那種,可以辦party?」
陸青桉笑問:「你需要?」
「五月我生日,我想請朋友們一起,順便好讓我嘚瑟一下嘛。」梁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