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點來看,確實有點「獸」了,薩爾也不是完全失敗了。
勒克索想當初他跟著塞西斯的時候,你們幾個還不知道在哪兒呢,通通滾開。
塞西斯發現,基地裡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像是要全部搬走,塞西斯問法莫瑞怎麼回事。
法莫瑞道:「垃圾星馬上就要炸了,阿彌修讓我們快點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已知垃圾星不可能自己會爆炸,那就只有可能是蟲為了,而那個蟲是阿彌修無誤。
蟲族沒有信仰,也沒有神,但是阿彌修這樣搞,塞西斯都想為他供一尊神像,日行一善積點陰德了。
當天夜裡阿彌修也沒有回來,勒克索吊著幾滴眼淚,企圖擠進房間裡和塞西斯一起睡。
理由是他最近老做噩夢,感覺在塞西斯的身邊會安心。
塞西斯冷漠地要關門。
勒克索急忙擋住:「我說真的,我真的會做噩夢的!」
塞西斯不信,問:「什麼噩夢?」
勒克索渾身一抖,他想起了自己被掐著脖子,按在石臺上看到的可怕場景,變態的雌蟲在他耳邊說:你不聽話,能我玩膩了,這就是你的下場。
勒克索額頭冒汗地道:「是、是一個雌蟲,被好多好多發情期的異獸輪女幹……致死。」
這不是你的噩夢,是你每晚都會想起來的事實吧。
塞西斯嘴唇張了一下,他的腦中閃過阿彌修交給芙雷的那張紙條,他問道:「你夢裡的那個雌蟲,確定死了嗎?」
「不知道,血肉模糊的,應該是死了吧。」勒克索搖頭。
塞西斯沉默了,不知道芙雷的蟲崽現在在哪裡,有沒有活著,是不是在等他的雌父。
在蟲族,雌蟲的命不值錢,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但是再微不足道的雌蟲,也有自己的牽掛,和記得他的蟲。
雖然不確定那個雌蟲是不是芙雷,作為芙雷故事的傾聽者,塞西斯想,等回帝國的時候,就幫芙雷找一找吧。
至少讓芙雷能留下一座碑,不至於消失得無聲無息,好像這個世間他從沒來過。
後來,勒克索還是沒能和塞西斯睡一起,但是塞西斯也不是完全不關心他,給他安排了七個雄蟲「朋友」□□。
勒克索「感動」得差點哭了。
第二天,幾乎是掐好了點,阿彌修風塵僕僕地回來了,他的衣服破破爛爛好像被火燒過一樣,連頭髮都短了一截,從腰部到背心。
他一過來,塞西斯就聞到一股子焦味,看來不是像,他真的在火坑裡面滾過了。
看見他這個樣子,蟲醫把手裡的醫療器都給摔了,他怒斥道:「你還懷著塞西斯殿下的蟲崽呢。」
阿彌修只當沒有聽見,他連塞西斯都沒空搭理,指揮著基地軍雌們趕緊起空上升,垃圾星的防護罩已經開啟了。
軍雌們訓練有速,又早有準備,沒多久就已經整裝完畢。
阿彌修一聲令下,便擺好了陣型陸陸續續地飛上了天空。
塞西斯透過窗戶看著越來越遠的地面,等他們飛高到快要出星球範圍的時候,阿彌修過來遞給了塞西斯一個操控器一樣的東西,上面只有一個紅色的按鈕。
「這是什麼?」塞西斯問。
阿彌修把塞西斯拇指放在紅色按鈕上,然後壓在他的手上,一起按下了按鈕,操控器滴滴連響三聲,阿彌修在塞西斯耳邊說:「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來欣賞宇宙的奇觀。」
他的話音剛落,垃圾星突然開始劇烈的震顫,從一個地方噴湧出巨大的能量柱,衝上天空後又爆開,散落到星球各地引發爆炸。
大地像一個膨脹氣球鼓起,直到再也支撐不住了爆裂開來。
曾經塞西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