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大家都充滿了嚮往,然後這個時候總有實在蟲來打破他們不切實際的美夢。
一個同伴按著他的肩膀轉身,讓他別只看塞西斯殿下就覺得自己可以了,指著他正前方不遠處的一個雌蟲問道:「看見了嗎,那是誰?」
軍雌道:「是阿彌修大校。」
「你覺得你能打得過嗎?」
「這個……」軍雌似乎正在認真地考量敵我差距。
「這個個屁,正視你自己。」被同伴無情地戳穿了脆弱的偽裝。
「行吧行吧我打不過。」軍雌自暴自棄了。
「那你希望在肚子上開個洞,半個多月吃不下飯嗎?」
「不希望。」
「現在清醒了沒有?」
「謝謝你,清醒了不少。」軍雌痛苦捂臉,但他仍抱有一絲期望:「大家都是戰友,大校會不會對我手下留情。」
同伴像是看到了神經病:「有蟲搶你的雄主,你會對他手下留情嗎?」
是這個理沒錯,真要到了這種情況,只會恨不得手撕了那個不長眼的,可沒有什麼戰友情,都是妖艷的小女表砸,一時之間他們唉聲嘆氣的。
雖說如此,但是參賽還是要參賽的,雖然只是去當個打手,為阿彌修淘汰掉別的競爭對手,減少體力的消耗,以更好的狀態去應付十王。
到時候十王也肯定是這麼打算的。
宴會上,因為這裡不是在帝國,雄蟲只有那麼幾個,並且早就見過他們真實面目是什麼樣的了,彼此更多的都是戰友,所以軍雌們很放得開,玩得很真實,有不少醜態頻出。
塞西斯看著別人的熱鬧和快樂,卻什麼都感覺不到,心裡不起波瀾。
他就坐在一個因他的存在,變得相當起眼了的不起眼的地方,吃了點東西,喝了兩杯果汁,只凝視著阿彌修和幾個經常一起議事的軍官一邊喝酒一邊討論著什麼。
好像很嚴肅,但又沒那麼嚴肅的樣子。
大概到了半夜的時候,阿彌修才帶著一身酒氣過來了,塞西斯不知道阿彌修是不是喝醉了,但他總是很清明凌厲的眼神此時似乎有些渙散。
阿彌修把塞西斯的手拉起來:「塞西斯,回去吧。」
塞西斯有點疑惑:「戰爭都已經結束了,你們剛才在談什麼?」
阿彌修笑了,笑得別有深意,只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阿彌修一笑,生死難料,塞西斯頓時應激地寒毛倒豎。
正思索著要怎麼才能讓阿彌修把事情說出來,不知不覺他已經被阿彌修拉回房間按在床上了。
阿彌修可能真的有些醉了,他搖了搖不甚清醒的腦袋,在塞西斯的面前緩緩蹲下,道:「之前沒什麼時間陪你,現在我給你一點獎勵吧。」
塞西斯一驚,有些手足無措,在阿彌修低下頭開始動作之後,他的臉慢慢紅了起來。
很舒服很刺激,但是他也擔心,明天早上會不會被醒酒了的阿彌修打,現在想保命是不是應該意思意思攔一下。
這麼想著的塞西斯,還是沒能違背自己的本心,最終他反而輕輕地按住了阿彌修的後腦,更壓向自己。
被帶進了阿彌修的節奏,體力又跟不上雌蟲的塞西斯,度過了非常香艷的一晚,把自己要問什麼完全忘光光,第二天早上也蒙頭大睡爬不起來,打算睡到日上三竿。
卻被阿彌修從被子裡硬是拖了出來。
塞西斯就坐在床沿上開始發呆,腦子還迷糊著在心裡唸叨,我是雄蟲,我又不想上班,又不用學習,你拉我起來幹嘛啊。
阿彌修收拾好自己後,出來看見塞西斯坐那還沒動,他也不慣著塞西斯,過去掐了一下塞西斯的臉。
效果顯著,塞西斯猛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