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慶功宴對於軍雌來說意義非凡,這也是帝國特地給他們安排的機會,他們會各顯神通,費盡心思,就算不能如願嫁給雄蟲,也爭取可以留下一個蟲崽。
所以在宴會裡看見什麼都不要覺得奇怪,更不要去那些比較陰暗的角落,因為你永遠猜不到那裡會有什麼見不得蟲的東西,不是說沒有留給他們的房間,但是雄蟲就是喜歡玩得花。
而且宴會上的一切食物和飲料等,都是加了助興藥物的,能別碰就最好是別碰。
只不過如果有雄蟲讓你喝或者吃下去的話,也別反抗,因為反抗了如果惹雄蟲不快,就是和整個軍隊的雌蟲為敵,所以不幸吃了。就自己去找個地方吐出來。
塞西斯聽完後一整個被震驚了,相親宴這個說法果然還是含蓄了,他苦著臉:「我能不去嗎?」
「雌父發話了,你不去也會被打暈了綁去,自己去還能體面一點。」
塞西斯不服道:「這次我是被你連累的,你記得欠我一次。」
阿彌修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
慶功宴很快就到了,塞西斯第一次穿這種高檔但是拘束的禮服,很不自在。
阿彌修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皺起了眉,突然把他拉了過去,塞西斯都來不及阻止,阿彌修就摁著他,三下五除二,將塞西斯糟亂的頭髮給修剪理順了。
「……你在幹什麼?」
阿彌修邊幫塞西斯整理衣服邊說:「你這個頭髮不太配這身衣服。」
「你自己看看。」阿彌修給塞西斯遞了一面鏡子。
鏡子裡的青年的確變得不一樣了,他的輪廓和五官雖然比作為雄蟲的時候差遠了,但在俊男扎堆的帝國軍校裡也算得上中上等顏值,此刻換了個清爽的髮型和精緻的衣裝,除了眼神依舊那麼無精打採以外,也像個富貴的帥氣少爺。
但是他打扮成這樣做什麼,他應該儘可能地低調不引蟲注目才對。
阿彌修諷他:「你就剛才那樣去了,才是真的會引蟲注目。」
確實,在一群天鵝裡面出現醜小鴨,那能不吸睛嗎?
塞西斯接受了這個新造型,只是和平時相比暴露得過多的臉,讓他的總是忍不住在別人看向他的時候眼神不自覺地躲閃。
天黑的時候,塞西斯在桌子前猶豫了幾番,最後還是沒吃抑制素,只是帶了幾顆在身上,然後跟著塞西斯坐上了來接他們的懸浮小飛船。
到了目的地之後,慶功宴已經開始了,這裡完全按照了雄蟲的喜好去佈置的,主要有金白兩色組成,簡而言之就是要貴,越奢華越好,這樣顯得他們品味高,塞西斯只覺得亮過頭了,有些晃眼睛。
塞西斯跟著阿彌修進去後,有不少和阿彌修相熟的軍雌都來打招呼,但眼神卻老是往塞西斯的身上瞟,很明顯這些軍雌恐怕都是小影片的觀看者。
所以他們都要來見識一下,魅力大到能讓阿彌修放棄雄蟲的雌蟲究竟長什麼樣子,但是左看右看,長得倒是還行,別的地方就一言難盡,除了弱以外,好像沒有什麼太突出的地方了。
他們對阿彌修的眼光嘖嘖稱奇,沒多久就失去了興趣。
而站在大廳的另一頭,勒克索從阿彌修和塞西斯一進來,就臉色陰沉而危險地盯著他們,他對身旁的c級雄蟲使了個眼神。
c級雄蟲一開始以為塞西斯形象很糟糕,又是雌雌戀,本來不情不願地,但是現在看著好像還不錯,娶回家裡做個雌奴雌侍的也可以,又想到勒克索許諾的好處,他自信地抬步向著塞西斯走了過去。
塞西斯本來緊跟著阿彌修做一個透明蟲,突然他莫名一個惡寒,有所感應地抬眼,就看到一隻雄蟲臉上掛著老變態一樣的油膩笑容盯著他走過來了。
哇,賊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