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睡了。」
秦沅把過去隱瞞的事,以在隨便不過的口吻說了。
他說的輕鬆,兩個朋友可一點都不輕鬆。
其中方晨差點驚掉從椅子上站起來。
「你說什麼?你和謝封邶……」
「你們睡了?」
後面這話是王曉接的。
他和方晨都一樣震驚。
秦沅和謝封邶睡了?
「這是什麼史詩級笑話。」
方晨不肯相信,或者該說他不肯相信。
秦沅怎麼能和謝封邶睡,那個人憑什麼。
「他強迫你的?」
如果是這樣,方晨拳頭捏了起來,他馬上就去找謝封邶,不管對方背後什麼權勢,他一定要將謝封邶給狠狠揍一頓。
「不是,我主動的。」
秦沅嘆息了一聲。
他挺好睡的,如果不是我在下面的話,我還想多睡一睡。
「啊?」
這下換王曉更加震驚了。
他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還在屋裡來回走了兩圈。
「等我消化一會。」
「今天好像不是愚人節?」
「不是。」
方晨眉頭完全擰成了川字。
他目光尖銳地盯著秦沅。
「你過去明明不喜歡那種型別。」
「是啊,不喜歡,可偶爾換個口味,感覺也還好。」
秦沅身體往後,靠在了椅背上。
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手機。
「這種笑話,我不喜歡。」
方晨不想相信,他希望秦沅可以告訴他,他剛才說的都是笑話。
「你可以當成是我在亂說。」
秦沅眉頭一挑,那一瞬間的眼神,讓方晨確信了,他沒有說謊,他真的和謝封邶睡了。
「因為林郗?」
想來想去,都只有這個可能。
「是。」
聽到這裡,方晨心底反倒是鬆了一口氣。
不是因為秦沅看上謝封邶和他睡了就好,因為那個求不得男孩,那倒是可以。
這樣一來就說明秦沅不過是把謝封邶當成是一個工具在利用而已。
「你肚子裡的東西,打算什麼時候去拿了?」
方晨要一個比較確切的時間,怎麼說都是一個手術,作為朋友的,他有義務到時候陪著秦沅到醫院。
「不著急。」
秦沅無所謂,語氣中好像肚子裡的東西再長長都可以的態度,令方晨眉頭直跳。
「你又想在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還沒躺夠?」
怎麼自己的身體一點都不愛惜,好像是他們的一樣。
「是是是,我知道了,很快,會給你打電話的。」
知道方晨擔心自己,秦沅還是稍微改了點隨意的態度。
「菸酒你也別碰了。」
「不怕更嚴重?」
方晨直接把秦沅的煙盒都給拿走了。
「最近我沒什麼事,我搬到你家去住。」
「不至於。」
秦沅眼睛都微微一睜,方晨對自己關心太過了。
「我不想看到你哪天真的躺病床上起不來。」
都這樣嚴重了,喝點酒吐成這樣,方晨都想往秦沅腦袋上來兩下,看看他腦子裡是不是裝了不該有的東西。
王曉電話響了,走到窗戶邊接了電話。
掛了電話,王曉忽然就轉身盯著秦沅目不轉睛。
「說。」
秦沅道。
「我之前就有點奇怪,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