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方法怕是不行。
他和謝封邶之間發生過的事,方晨他們知道的不完全。
以前秦沅或許還不夠確定。
但是今天的擂臺之後,他就有一種預感了。
不管未來發生什麼事,謝封邶都只會更加偏執。
他絕對不會放手,除非他死。
「開車吧,我困了。」
秦沅打了個哈欠。
雖然被謝封邶給盯上,不會像過去那麼自在和自由。
對方簡直是陰魂不散了。
隨時都可能出現。
但秦沅卻又不怎麼擔心,謝封邶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何況他這裡還有一張底牌,但凡這張底牌謝封邶知道了,真的讓他把心給挖出來,怕不得立刻就用刀子劃開身體,親手把自己的心臟給挖出來。
車門關上,秦沅轉頭朝醫院方向又看了過去。
手術應該還在繼續,謝封邶身上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根。
希望不是太嚴重,起碼別重傷到坐輪椅。
汽車發動,方晨餘光往後座瞥過去,秦沅不多時就閉上了眼睛家假寐起來。
把人送到家後,方晨沒跟著一起進去,就把人送到屋外,他下了車,目送秦沅回家。
客廳的燈兩了片刻,很快熄滅,樓上一個臥室的燈亮起來。
咔噠一聲,方晨點燃了打火機,嘴裡叼著煙抽了兩口。
王曉車子停在旁邊,他緩步走過來。
「給我一支。」
王曉要了一根煙。
方晨遞給他,兩人站在車邊沉默地抽了一會。
「你怎麼想?」
王曉問方晨。
「什麼怎麼想?」
「明知故問。」
王曉嗤一聲。
「你覺得是我們可以改變的?」
秦沅和謝封邶兩個人,誰他們都動不了。
「是不能隨便改變,但也不是什麼都不能做。」
「你有計劃了?」
「沒有。」
「那你說這些屁話?」
害他剛那麼驚喜。
「需要什麼計劃,多給秦沅找兩個情人不就好了。」
「男的女的,不是有李艷嗎?」
「她離開這麼久了,也該回來了。」
「她怎麼離開的,我不信你不知道。」
「是知道啊,可不是還收斂著嗎?」
顯然還是看秦沅的面子。
要是回來了,天天跟在秦沅身邊,有人想要動手,也得看秦沅願不願意。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這是打算給秦沅弄個婚禮了,是不是?」
「哈哈哈,我沒說。」
方晨深深抽了一口煙。
「想法很好,可秦沅會聽我們的?」
「他孩子有一個爸爸,不是差一個媽媽?」
「我想李艷肯定會是個好媽媽。」
王曉一臉的堅信表情。
「你想做你去做,我覺得沒什麼用。」
哪怕秦沅真的和李艷結婚了,婚禮怕不得當場被人給叫停。
謝封邶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別現在沒鬧出人命,以後真的出什麼事。
謝封邶那種精神狀態,方晨怎麼覺得,他要誰的命,都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王曉把菸頭扔地上踩滅,彎腰用紙巾把菸頭給撿起來。
「試試嘛,說不定就行呢。」
「希望吧。」
方晨是沒多少想法的。
歸根結底,這事還得看秦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