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客廳裡,經過一地哀嚎的綁匪後,冷洲抬腳就是一踢。
倒不是踢人,而是將他剛才從手腕上取下的手錶往幾人中間踢。
「這個手錶六百萬,加上你們拿我的那一百萬,一共七百萬,應該夠你們到醫院去看病了。」
「如果你們想要報警,也可以,但能不能查到我頭上我不知道,你們肯定跑不了。」
冷洲愉悅扔下幾句話,轉身就走。
抱著秦沅走出房子,門外助理趕緊疾步跑過來。
「冷總,這些人……」
「不用管他們,他們不足為懼。」
這些人要是到這個時候還看不清楚形式,那就到裡面吃一輩子牢飯好了。
而他,這點小事,可查不到他的頭上來。
一邊司機拉開了車門,冷洲把秦沅放到車裡,跟著他坐進了汽車。
汽車開動起來,帶著人往冷洲現在居住的小區裡面走。
車裡異常安靜,冷洲接了兩個電話,談了一點事。
另外晚上的飯局,他就不去了,說是有點私事。
一聽他說私事,那邊的人自然以為是冷凌那邊或許又出了什麼事。
經常會這樣,冷凌在外面惹了事,轉頭冷洲就過去處理。
周圍不少的人,都為冷洲感到麻煩,只是兄弟而已,這個沒有,還可以有下個。
再說冷洲這麼喜歡家人,不如就找人給自己生兩個好了。
結果這個話剛一提,冷洲忽然就和對方說,:「我有個三個孩子。」
「哈?」
這話直接把一眾人給驚呆了。
養在外面的,等他們成年後接回家,至於以後,誰有本事就接手冷家的事。
對於任何一孩子,冷洲都沒有多少感情,錢他可以給,但多餘的感情,他不是沒有,只是都給了冷凌。
有時候冷洲也感到奇怪,為什麼他會對冷凌這樣在意。
他自己不是沒懷疑過,他是不是對冷凌有扭曲陰暗的想法。
還去看過醫生。
不只是一個醫生,國內的看過後,跑去國外看,無論是哪裡,診斷出來的結果,他都是正常的,他對冷凌的愛,是親情是關愛。
不過也多虧那些醫生,讓冷洲看清楚了原因。
那就是在他們小時候,以前冷洲不太記得這事,看過醫生們後他想了起來。
他當時讀初中,有天放學,弟弟和司機一起過來接他,冷凌小時候特別黏人。
那天他們坐在學校外,牆壁上忽然有玻璃碎裂。
冷洲沒注意到,但是冷凌看到了,他居然以他弱小的小身板企圖來保護冷洲
當然,他也保護不了冷洲。
可是冷洲看到了冷凌對他的真摯關心,他的弟弟一直都在仰望和喜愛著他這個哥哥。
他一個當大哥的,他又怎麼能不保護好冷凌。
冷洲落在膝蓋上的手,在深深凝視過秦沅一陣後,想要去碰觸一下秦沅的臉,可一想到冷凌,他立刻就把這個念頭給壓了下去。
他可以不要什麼,只要冷凌可以滿足。
他可以為冷凌做任何事。
無論是犯法的,還是不犯法的。
甚至為了冷凌,他的雙手都沾染上鮮血,他也無所顧忌,他這輩子就這麼一個弟弟,他無法容易冷凌有任何的不開心。
他一定要讓冷凌隨時都保持微笑。
汽車開到了冷洲的住處,下了車,他又去抱秦沅。
到現在秦沅還沉睡著,不知道給他下了多少藥。
把人抱到一間客房,冷洲手臂微微泛酸,他很少這樣抱人。
以前也就是抱過他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