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不能讓臨淵將衣裳都脫了,一一看過去。
她這般想著,面上更是紅透,匆忙將藥瓶推給他,羞赧道:「那,那你快去吧。」
臨淵輕應,將藥瓶接過。
身形迅速隱入夜色,應當是往浴房的方向去了。
李羨魚仍舊沒有睡意,便從箱籠裡翻出話本子來,一壁看,一壁安靜地等他。
直至一刻鐘後,臨淵回返。
李羨魚抬眼望向他。
見他已換了一身新的武袍,身上披著件墨色氅衣,看不清衣裳底下的傷勢。
但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氣裡卻糅雜著藥粉的苦香。
大抵是聽她的話,好好上過藥了。
李羨魚鬆了口氣,便沒有再去解他的劍袖。
而是將他的手抬起,垂眼去看他掌心裡的傷勢。
如她所想,臨淵並沒有將這道擦傷當回事,僅僅清洗過後,便這樣放著不管。
李羨魚秀眉輕蹙,拉著他在長案後坐下,又重新拿了白玉膏過來,動作輕柔地為他敷上。
寢殿內燈火可親。
她清晰地看見臨淵掌心上的紋路,與新添的擦傷下,那道遺留的刀痕。
那是初見時臨淵從人牙子刀下救她時留下的痕跡。
當時是格外猙獰的一道,如今倒也淡得快要看不見了。
她這才恍覺,時間竟在不知不覺間過去了這許久。
久到,她都已經習慣,臨淵這樣陪在她身邊了。
她甚至想,要是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臨淵也垂眼看著她。
見她出神良久,便低聲問道:「公主在想什麼?」
李羨魚雙靨淺紅,羽睫低垂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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